像這振三日月宗近這樣,隻身一刀,三四天都沒有別的刀劍跟審神者的影子,是相當少見的。
再加上……他真的很會。
每次別說不分性別的把屏幕外的審神者撩得麵紅耳赤的,連刀劍也不放過。
當然,他自己毫無知覺。
觀眾也不覺得他是刻意的,畢竟對方隻是很普通的在跟他們閑聊,偶爾順從大家的要求說上幾句話,或者擺擺動作。
但,那可是三日月宗近啊!
大部分都在心中悲愴不娶何撩,卻又壓根控製不住自己的大腦。
……今天要是見不到三日月我就要死掉。
於是這麼一大清早,大部分在自家刀劍監督下規律作息,清晨接近七點前一刻醒來的審神者們,在接到直播開啟通知,第一時間就衝了進來。
[我來了!!]
[啊啊啊啊三日月又開直播了?淦了,早上那個視頻讓我原地去世!睡!我這就睡!隻要聽他哄我,我這輩子再也不熬夜!]
[嗚嗚嗚為了這個男人,我早上再也沒賴過床!]
[哈,別說早上了,昨晚那個就讓我死過一次了。]
[沒賴床 1,這幾天真是我今年起的最早的幾天,然後昨天差點被抓去給藥研檢查我有沒有生病,/再見/再見]
[咦,今天換場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左邊被抓去檢查的也太好笑了!/點蠟/點蠟]
她們終於從衝進來發彈幕,發現了今天那把美得晃人眼的付喪神並沒有坐在鏡頭前,向平常一樣的含笑注視彈幕。
而是空空如也,不見人影。
鏡頭對著門邊照著,從微微向外開著的門旁能看見那排掛鉤掛著掌勺跟鍋,還有抹布削皮器等等。
再稍微移一移視線,能看見這間有些狹小,且東缺西缺,隻有幹淨還能入眼的廚房全貌。
[……]
[啊這,這裏是三日月本丸……的廚房嗎?]
[??]
彈幕非常一致的安靜了好幾秒。
才又緩緩飄出幾條彈幕來。
[……我相信三日月的本丸是真的窮了,我都不敢相信這是本丸的廚房!本丸!廚房!我的天!]
[歌仙看了要發瘋。]
[這鏡頭擺在這裏,很難不讓我想到……今天難道是三日月做早飯!?]
[……!?別?]
[好家夥,我直呼好家夥。]
[我從來不讓三日月做早飯,別問我為什麼,問就是愛過。]
[倒也不必讓我目睹那麼慘烈的場景……]
木門被向外拉去,開門的人沒有握把手,而是直接伸手抓著門沿。
於是那帶著手套的手出現時,所有人腦海裏第一反應都是:這是誰?
三日月宗近的手臂甲與正常意義上的籠手不同,相對更輕更簡約,遠處望去乍一看上去很像黑手套,但實際上並不那樣。
手甲手指跟手掌處的材質不同,隻要熟悉很容易就能記下。
更不論前幾天他多是穿著出陣服直播的,就算沒有三日月宗近的審神者也對那手甲有些印象。
而普通的手套跟手甲間還是有區別。
拉開門的手上明顯是普通的手套,布料貼身包裹著,勾出好看的手指線條。
就在觀眾們在腦內瘋狂檢索帶全指黑手套的刀劍都有誰時,開門的人沒有停頓,就這麼走進了所有人的視野裏。
所有人是一時之間。
都不知道該將自己的目光放在哪裏。
是抱著狐之助的手臂,還是將襯衫撐起的筆直肩背,又或者隨著走動而細微搖晃藍發下的白皙脖頸。
是剛好到手掌底部的黑色手套跟挽起襯衫白袖間,那被完美距離襯托得怎麼看也看不夠的手腕與手臂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