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一定會愛你的~」

......

......

奇怪,是不是出現奇怪的聲音了?

而,而且,櫻井這家夥突然臉紅了。

再,再試一次吧。

「嗯,嗯哼,總之,櫻井,以後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哦。」

「嗯,嗯哼,總之,明音醬,以後和我永遠在一起吧~」

......

......

櫻,櫻井這家夥的臉已經紅得冒煙了!!

「不,不是的!櫻井,那不是我的聲音——」

「不,不是的!明音醬,我愛的隻有你一個啊!」

「!?~~~~——#☆%@!?」

櫻,櫻井好像暈倒了啊啊啊!!

可惡,到底是誰,居然模仿我的聲音說話!

用力地轉過頭,我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結果——

看見了。

那個,正在倒立的人。

「嗯,嗯哼,總之,櫻井,以後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哦。」

「嗯,嗯哼,總之,明音醬,以後和我永遠在一起吧~」

......

......

櫻,櫻井這家夥的臉已經紅得冒煙了!!

「不,不是的!櫻井,那不是我的聲音——」

「不,不是的!明音醬,我愛的隻有你一個啊!」

「!?~~~~——#☆%@!?」

櫻,櫻井好像暈倒了啊啊啊!!

可惡,到底是誰,居然模仿我的聲音說話!

用力地轉過頭,我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結果——

看見了。

那個,正在倒立的人。

————————

大概,是單純的偶然吧?

發現大島介也在這個祭典裏。

本以為這個對人類社會麻木,一心向蜥蜴人進化的男人,根本不會知道這個祭典的。

......

為什麼,不找她一起來麼?

不對不對,自己和他沒有熟到那種地步吧?

既然見到了,就打個招呼吧?

「喂,介君......?」

聲音突然小了下去。

沒有理由的,卡在了喉嚨裏。

並不是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

隻是,心髒突然重重地一跳。

耳朵,偶然能聽到那個大聲斥責這蜥蜴人麵具粗製濫造的聲音。

忘我的,憤怒的,一股腦的說著,也不顧周圍路人的奇怪目光,大島介就在那裏說著蜥蜴人話題。

會給別人造成困擾的。

必須,要讓他打住才行。

但是,身體卻動不了?

原因,很明確。

因為在他的身邊,有著另外一個她所熟知的人。

金色的長發,宛如妖精般的氣質——

望月艾蕾娜。

一言不發地,隻是擺著標誌性的微笑,或者說,假笑,看著大島介抱怨蜥蜴人麵具。

沒什麼吧?

本來,他們的關係就像這樣,有些過於親近,或者說根本沒有男女之間的曖昧感。

兩個月前,艾蕾娜看大島介的眼神,隻是單純的好奇。

三分鍾熱度,沒興趣或者玩弄膩了的人就像垃圾一樣被她拋在腦後,這個大島介按理說也不會例外。

隻是,她變了。

明明,隻是看著他而已。

明明,隻是無奈地,無聊地,看著那個人而已。

為什麼呢?

望月艾蕾娜看著大島介的眼神,為什麼......會那麼的溫柔呢?

心情很好。

真難你沒辦法。

你就是這樣的人呢。

口是心非的樣子很可愛喲。

明明隻要承認自己對櫻井心動就好了。

付出了那麼多,種下了那麼多美好的種子,卻分文不取,堅持著內心裏那種扭曲的偽善。

對誰都那麼熱心,溫柔,任由別人胡鬧,添麻煩,盡管抱怨,卻把所有責任擔在了自己身上。

真是危險的人呢。

放心不下。

回過神來,自己已經把大半時間花在這個人的身上了?

真是,讓人著迷啊。

「大島君,穿著和服的樣子,意外的帥呢?」

「....//望月前輩?你怎麼了,終於神誌不清,把我也看成可愛的女孩子了?」

「嗯哼?誰知道呢~艾蕾娜隻知道,大島君今天真的很帥很帥哦~」

「......明天不會要地震吧。」

「哎,真是過分呢,難得艾蕾娜誇獎男人——」

說著,她再一次拉近了和大島介的距離。

「不過,我也很喜歡這樣的你哦,大島君?」

「......地球要毀滅了嗎!?」

「哎呀哎呀,臉紅了臉紅了,明明是個蜥蜴人控呢.....」

☆☆☆

「望月前輩,我送你回家吧。」

「哼?是我聽錯了嗎?大島介居然要送蜥蜴人意外的生物回家?很可惜,我家有人接我哦。」

「......是嘛。」「......不行啊,介君,單純的把我當做逃避港口,艾蕾娜可是會生氣的呢。」

「.....誒?」

「本來就是因為你看到明音和別的男人走在一起感到嫉妒,才強迫我陪著你逛,講道理,我這種溫柔已經仁至義盡了吧?」

「我和你,是什麼關係呢?大島君?朋友,戀人,還是說,一個尋求安慰的男人和被尋求安慰的人當做替代品的女人呢?」

「那個,我——」

「——沒想好答案,就別輕易開口啊。介君。」

「給你一個時限吧?明天下午下課後,告訴艾蕾娜你是怎麼想的吧」

「如果答案過關的話,以後你想讓我為你做任何事,我都會無條件地去做的呢?」

「開玩笑的啦~不過答複要給我哦,就當做艾蕾娜陪了你兩個鍾頭的報酬吧~」

☆☆☆

「喂。」

「......」

「我在叫你呢,眼鏡馬尾。」

☆☆☆

「想起來了?」

「望月......前輩?」

她,是那個女孩子?

戴著眼鏡。

老土的黑色馬尾。

臉上滿是難看的麻斑。

總是一個人堆著沙堡。

被附近的男孩子們欺負著。

推倒沙堡。

不停地嘲笑著。

自己,也是嘲笑她的一員之一。

從那時候就開始了——

「對不起。」

偽善。

「我已經勸過他們了,但是室見他們.....」

☆☆☆

「這很簡單吧?你難道還沒有看出來嗎?」

微笑。

在崩壞。

她的身體。

手臂。

腳。

都在顫抖。

「是〖可憐你〗啊,大島介......」

不要啊。

「一切的一切,都是可憐你哦?」

不要說了啊。

「從在這個高中見到的你的第一天開始,我就認出你了......」

不要——

望月,捂著臉。

「大島介,沒想到我變化地那麼大吧?」

為什麼——

「我很努力的,很努力的,很努力的,改變了哦?」

為什麼啊——

「打扮,裝扮,去斑,說話方式,還有性格,都是我努力的改變的。」

不對——

「不是因為你哦,啊,這麼說好像有點不對呢?那時候,我就覺得很不可思議。」

「這個世界,居然有比我還要脆弱的人存在呢?」

生存下去的勇氣。

低賤的對比。

完全,都是——

「可憐的人啊,大島介,你這個人,真是可憐到沒邊了呢......」

憐憫。

「看著這麼個人,我終於開始樂觀向上了呢?於是我改變了,變成了現在,無人不知的,三年級的偶像——望月艾蕾娜。」

目光裏,全部都是一樣的——

「但是,你還是一點都沒變呢......」

憐憫。

「你為什麼不好好想想呢?」

「單純的付出,單純的贖罪,單純的去懲罰自己,不想改變自己的內心,那樣的偽善,你會得到救贖嗎?」

傲慢。

怠惰。

「最讓我想不到的,就是你喜歡上我,還有明音的事了呢?」

「——無聊透了。」

蟲子。

「明音是怎麼想,我不知道,但是,多半是一樣的吧?」

「你,讓人移不開眼呢。」

「荒唐的行為。一股腦衝的作風,讓周圍的人移不開眼呢。」

「把別人的憐憫,狂妄地當做對你的好感,你的樂觀,你的欲望,真是無聊透了。」

啊——

「看吧,你現在的樣子,真是讓人看不下去呢?」

啊啊。

「被背叛了?被侮辱了?崩潰了?如果這就是露出這種樣子的理由,那麼,我是不會再同情你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望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想要用這樣了事嗎!大,島,介!」

!!!

擰住她領口的手,突然的鬆開了。

看著被我粗暴的動作弄亂的衣服,內心就在刺痛。

劇痛。

好痛。

為什麼啊。

「總而言之,我的話就說到這裏吧。」

我不是,很喜歡你嗎?

「大島介,我,望月艾蕾娜,在這裏對你宣言。」

「就算喜歡上了蜥蜴人,我也絕不會喜歡你的。」

崩潰了。

☆☆☆

.....

忽略了一點哦。

因為那之後的好幾天。

那個叫大島介的孩子。

都會偷偷地跑到那個沙坑後麵的水管裏,一個勁,一個勁地,用著哭腔,說著對不起呢。

☆☆☆

都是我。

都是,因為這樣的我。

你改變自己的原因不是大島介?

大島介嚐試改變自己的原因卻是你啊。

☆☆☆

「......介。怎麼了?」

「......」

「眼睛裏,進駐了很不好的東西。」

「別管我了。」

「......複仇?不對,你這個樣子,應該是自我厭惡吧。」

「說了別管我了吧!!!」

“咚!”

被翻到在地的,是我。

「......真是難看的不行啊。」

「每個人,都是這麼說的,不會換一句嗎?」

「......那我就說一句,那個人不會對你說的話把,介。」

「你現在的這個樣子,讓我這樣的老頭子都心痛的想要哭呢?」

「.....同情?」

「......」

「是對我的,同情?」

「.....不對。」

「你,也和她是一樣的吧。」

「所以說,介,別混為一談。」

「老朽是你的祖父,是親人,偏袒親人,關心親人,這一點,誰都不能說是錯的。」

「......那又怎麼樣?」

「我這個樣子,果然很可憐吧?別人看到了,都會想追過來問一下吧?」「真是有利的武器啊?哈哈?這種男人真是厲害啊!」

「......是誰對你說了這種話嗎?」

「回答我啊臭老頭!!!!」

「......老朽能說的,隻有一件事,」

「介,你內心的空洞,不能用別人給予你的理由填補上。」

☆☆☆

「..../.說出來了。」

我,說出來。

單方麵的。

一個勁的。

全部,都說出來了。

「毀掉一個人,真是簡單的讓人覺得心痛呢。」

☆☆☆

「......」

相冊。

「介。」

「大島君。」

「大島前輩?」

「介大人?」

☆☆☆

「艾蕾娜,你和大島君之間,發生了什麼嗎。」

「......沒有哦。」

「騙人,大島君,已經兩天沒來學校了。」

「......他不來學校,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那天。我本來打算叫大島君,和他一起回去的,但是他又說和你有約。」

「......這樣推斷出來了?」

望月艾蕾娜。

還有,大島介。

今天,也在正常地腐爛著。

☆☆☆

「......」

「......」

碰到了。

方向是一樣的。

兩個走道。

兩個小孩子。

圍著我轉。

讓我拿氣球。

煩躁。

滾開啊。

「自己去啊!這種事都做不到嗎!這種事就要求助嗎!!」

「......大島介,你在幹什麼!!」

被推開了。

男孩和女孩。

男孩,怯生生的。

「大哥哥,太高了,如果我去一定會受傷的。會被菜美擔心的。」

「剛才,這個傷口就是呢」

「但是,大哥哥那麼高......所以想請你幫忙」

誒?

「我做不到的事很多,今天被菜美好號數落了呢?」

「就是嘛,阿室跑的沒有別人快,跳的沒有別人高,不會勸架,沒有力氣。一點男孩子氣概都沒有。」

「......」

「所以啊。大哥哥,我在想著,現在做不到的事,必須要承認呐,爸爸說過,男人想要報仇,十年都不晚!現在被大哥哥幫了。我十年後就來幫大哥哥喲!」

「......」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太耀眼了。

為什麼啊?

明明。隻是小孩子吧?

為什麼啊......

「......可惡!」

逃走吧。

「姐姐。不去追嗎?」

「......誒?」

「姐姐看著哥哥的眼神。怎麼說。和我媽媽看著爸爸出門的表情差不多哦?」

早熟的孩子。

「會去的哦。」

不過。

這一次,一定要讓他醒悟。

☆☆☆

哭。

眼淚。

模糊了。

還有鼻涕。

站不住了。

不行。

唔,唔唔.....

狸貓像。

「神啊.....」

沒有人安慰。

為什麼,還沒有人來安慰我呢?

啊啊,是這樣啊。

一直,都在期待著。

自己背上,受挫,會有人安慰自己。

寬恕。

原諒。

不想孤單。

事實是。

自己,是孤單的。

別哭了。

別哭了,大島介。

這一次,沒有人幫你。

之後,也不會有人幫你。

自己解決。

自己背負。

自己振作。

不要哭。

這樣,才能變得堅強。

所以——

我又繞回來了呢?

「不對啊,這樣子。」

又變成以前那樣了。

偽善。

想要一個人去做。

一個人完成。

一個人背負。

「很多事情,一個人是做不到的哦?要求助?」

剛才的男孩子。如此說了。

哈哈。

那算什麼。

幼稚。

到頭來,沒用的還是自己。

所以,該怎麼做呢?

跪了下來,鄭重的看著狸貓像。

「請保佑她們,不要再被我“騙”了吧。」

「......你在做什麼啊,大島介。」

來了啊。

最後的主角。

「拜神哦,拜狸貓神。」

「......哈?」

「多虧了狸貓大人的一腳,姑且。算是得到答案了。」

「送我回去吧?」

「......誒?」

☆☆☆

「......你想說什麼?」

「沒有什麼。」

「因為剛才那兩個孩子說的話,還有摔了一跤拜了神,然後大徹大悟了?」

「那樣子,太過傲慢了吧。」

「因為,我到現在,都還在對你保持著憤怒呢。」

「.....程度呢?」

「就地強暴你的程度吧。」

「......差勁。」

「你還沒有理解。」

「理解了。」

「不,你根本沒有。」

「可憐我,然後得到勇氣改變自己那件事?還好吧,畢竟那樣的我,不是救了一個你嗎?」

「我啊,察覺到了。」

「那樣的我,都能被你發現價值......實在是感謝你了。」

「......別自欺欺人了,這種說法,根本就是在逃避。」

「——所以說,多管閑事的,根本就是你吧?」

「可憐我?同情我?擅自認定別人很可憐什麼.......別人的視線真是麻煩啊,說句難聽的話,我似乎不需要你們的幫助吧?」

「你也發現了把?我用了這種說法,錯誤就到你那裏了呢?兩邊都是極端。」

「這是現實世界,沒有那麼多人需要救贖,我不是電影或者小說主角。隻是個平常的人,不需要你說的那麼多屬性,也不需要救贖吧?」

「夠了吧,望月前輩,價值觀全部給我無視掉。過去什麼我也不管,因為這種事按照結果來說。我不是被你狠狠地甩掉了了吧?」

「被別人看穿了,就一副受傷的樣子躺在家裏腐爛,這樣的我確實挺難看的呢......給很多人添麻煩了呢。」

「不是振作哦,望月前輩,單純隻是決定了而已。」「我已經,不想再回避了。人不可能完全互相理解,所以你說的一些話我會無視,一些話我會牢牢記在心裏」

所以。

「望月前輩,當年欺負你,真的,十分對不起。」

☆☆☆

「......」

「......」

「......」

「......抬起頭吧。介君。」

「......嗯。」

“啪!”

巴掌。

「胡扯。瞎說,完全是自顧自地解釋,自顧自地得出結論,用著成熟的,看穿一切的口吻說話。你這個樣子,很讓人討厭」

「......是嘛。」

「......再問你一次,大島介,你後悔嗎?」

「不,」

「那就決定了。」

緊緊地擁抱。

「我要詛咒你,永遠,永遠,直到你死去為止,都狠狠地詛咒你,纏住你,在你的身邊,比任何人都接近你,可憐你。」

「你是我,望月艾蕾娜的東西,這點,給我好好記住。」

誒?

誒誒誒誒誒誒誒!

等等等等等一下啊望月前輩!?你不是討厭我嗎?之前在學院也說了什麼不可能喜歡上我的話?!

「.......都說了,是一輩子詛咒。不是喜歡」

不不不一輩子是怎麼回事啊,你不是討厭我嗎!

「......是詛咒。」

「就算介有了其他喜歡的女孩子也沒關係哦?就算其他的女孩子偷情,有了孩子都沒關係,我不會介意的。」

不不不偷情是什麼!!你這不是一副正妻的樣子嗎!?

「作為我以後進行詛咒的場所,房子要建在哪裏好呢?」

「啊啊啊,被反過來欺負後,低賤的孩子要幾個呢?」

壞。壞掉了.....

望月艾蕾娜,徹底壞掉了。

☆☆☆

一天後。

把望月前輩“送”回去後,我的胳膊痛得不行,發現已經青掉了。

黑化?

病嬌?

從結果來說,好像很不得了。

「......哼,不是挺好的嗎,介。」

吃著壽司,祖父說到。

「居然隻用一天就把那種不簡單的小姑娘迷的神棍跌倒,你挺厲害的嘛。」

「不是這個問題啊,祖父..//」

拿了一個壽司,我認真的說到?

「接下來該怎麼辦?望月前輩的話,應該會在回去後冷靜下來把?我果然應該裝作沒發生過,接受她的道歉嗎?」

「哼,你也挺有自知之明的嘛。明白女孩的衝動。」

「嘛,畢竟不可能再那麼天真了——」

「——但是,還是天真過頭了。」

「哈?」

「介,其實這個壽司......是那個女孩子送給老朽的。」

「哈?」

「就是這樣,出來吧,望月艾蕾娜,進入大島家的第一關,姑且算你過了。」

「非常感謝。祖父大人。」

誒!?

「介君?今天出門的時候,忘記帶課本了哦?」

「為什麼在你身上!?」

「當然是我進去拿了啊?用克隆鑰匙——」

「犯罪啊!」

「介君,今天看起來也很帥呢?」

「微笑好恐怖!」

☆☆☆

「望月前輩,是認真的?」

「是哦。」

「那個,我是喜歡蜥蜴人的變態哦?」

「這點我很困擾。」

「對吧對吧,這麼惡心的興趣——」

「明明是個幻想生物,居然能得到介君的愛呢?」

「這嫉妒的理由是什麼鬼!!」

“哢嚓。”

相機的快門。

「今天,也要詛咒你哦。」

番外 便利店的客人

————————

人物介紹:

☆☆☆

「這位客人......您要來點兔子嗎?」

木村灰人,似乎不擅長腦筋急轉彎。

☆☆☆

「這位客人......您要來點木村嗎?」

九條暮夜,似乎沒玩過腦筋急轉彎。

(注:很明顯neta了《請問您要來點兔子嗎?》)

☆☆☆

正文開始。

今天居然雙更了?

☆☆☆

11.(訪問者篇)

「沒有力量的正義,根本不算是正義!」

和往常不一樣,我——木村灰人,在進入便利店後台房間的那一刻,突然喊出了這帶起話題的話。

雖然感覺這句話是壞人的台詞,但是無所謂了,要支撐脆弱的正義,隻要足夠卑怯就夠了,卑怯卑怯卑怯!

(注:「卑怯卑怯卑怯!」出自V家著名歌曲——《卑怯戰隊》的彈幕。)

然而,我的這句寓意深刻的話並沒有引起房間裏那位女性的注意。

意外地,穿著粉紅色睡衣,一臉迷糊的店長沒有在玩電子遊戲,而是在看某個肌肉男主持的料理節目。

怎麼回事,店長對料理感興趣嗎?

疑惑地走到她旁邊,我也把目光放到了眼前的料理節目上。

看起來就十分溫和的料理房間內,違和感滿滿的肌肉男拿著一瓶調味料,對我們豎起了大拇指。

「今天我的佐料推薦,是醬油!」

哦,醬油啊,平時經常用到呢。

「把牛肉餅揉好之後,加入醬油!然後再揉搓三四遍後,再加入醬油!」

呃,有些不對勁吧。

「放入平底鍋後,加入醬油!5分鍾後翻麵,再加入醬油!最後在出鍋的時候,撒上醬油!」

這不全是醬油嗎!

「沒錯,全部都是醬油!」

居然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