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師的術式大體分為兩類——破道、縛道,也就是拘禁和消滅的兩種術式。”時音在講解陰陽師的一些常識。
“今天下午本來隻打算帶你了解一下除靈過程,沒想到你已經學會了【破道三十一·赤火炮】。”
“我也沒想到這麼簡單......”
“陰陽師的術式倒是不複雜,隻要靈力強,吟唱沒有明顯錯誤,都能使出來。陰陽師比較注重天賦,也就是靈力強度。”
時音倒是不太奇怪,畢竟最近兩年靈能界出的天才太多了,真要說的話良守那個笨蛋也是個天才,靈力誇張的嚇人。
“我們什麼時候去現場啊,警視廳那邊又催了。”良守有些百無聊賴。
“我們先去官署吧。”時音幹脆利落。
......
東京,警視廳,特靈課。
穿著製服的警員進進出出,有人神色輕鬆,有人凝重。
特靈課內部,一男一女,走到了一間特殊的看守間。
“橫綱先生精神有點不太正常,你小心一點,有什麼情況立即退出來,這個案子已經有人接手了,沒必要冒險。”中年男子拍了拍女警的肩膀。
“好的,我會努力的。”女警帶上防護麵具,深深吸了一口氣,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很特殊的看守間,四周的牆壁全是單向玻璃。每一遍玻璃四角嵌入了四道符咒,幹淨明亮。
房間裏麵隻放了一張床,有兩個機械臂手,還有探頭懸掛空中,看起來充滿了科技感,不過貼上的符咒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女警剛進入房間就傳來一道驚恐的聲音:“我錯了、我錯了,放過我吧,我求你們了。”
男子頭發淩亂,身上全是了手指刮出的血痕,他捂著耳朵,躲在牆角瑟瑟發抖,他看向女警的眼睛充滿了血絲,很顯然——他沒怎麼休息。
“橫綱先生,這裏非常安全,你不用擔心,你到底看到了什麼,可以和我們說說嗎?”女警試探著問,她走上前去。
“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跳下去了。”男子驚恐的盯著女警,渾身發抖,不停的往牆角縮。
女警停住了腳步,“注射靈能鎮定劑。”一隻機械臂手悄無聲息的從他頭上劃過,拿著一隻針管,紮在他身上。
很快,男子平靜了下來。不過看起來神智有些不清醒,眼神呆滯,他的頭歪朝一邊,眼神向上翻,流著口水。
橫綱先生是三天前被帶到特靈課的,最開始,他是自己去警局不停的說有人要殺他。
開始警局還沒有重視,以為又是一個瘋掉的社畜,直到妙義山的警方聯係了這邊後他們才重視起來。
等他們重新聯係上橫綱先生時,發現他去了新宿區當流浪漢,始終待在繁華的街道。
橫綱被帶到警局時,他已經精神處於崩潰邊緣,怎麼詢問都沒有用。而且他身上還牽扯了一個秒義山的案件,自從他進入警局後,電燈總是突然熄滅、風扇突然掉下來,非常滲人。
地方警局就趕快把他轉到了警視廳。檔案顯示,橫綱先生本來是和他的妻子還有丈母娘去爬山,沒想到她們兩不慎摔下了山崖,橫綱先生似乎十分自責。
女警盡可能輕柔的問道:“橫綱先生,你是在山上遇到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