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最近我就因為“偷不著”變得有點魔怔了。
我叫吳不全,今年50歲,提前退休在家,在小區裏開了家麻將館。
按說我這個歲數已經到了知天命的年紀,對任何事情,不在再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朝氣和莽撞,從身體機能來說,猶如夕陽晚霞,對那種事也早已經很淡薄了,可最近我卻一心想把馬小蓉給睡了。
馬小蓉是個少婦,和我同住一個小區,她老公長期出差在外,自己帶著個上幼兒園的孩子。
我們是在跳廣場舞的時候認識的,她是廣場舞領舞,不但性格開朗,人也長得漂亮,而且身材特別棒,全身下上透著一股成熟·女人的韻味。
每當她在隊伍前領舞時,那小短裙一甩一甩的,把我的心都甩飛了起來,自己跳的也特別帶勁。
總之,她的出現讓我如“枯樹逢春”,再次點燃了沉寂已久的激·情!
那次我正好和她搭舞伴,有意無意在她腰上摸了幾把,搞得我一宿都沒睡好,在看看躺在身邊的黃臉婆,要睡對方的心思就更堅定了。
今天晚上下雨,廣場舞是跳不成了,我就在麻將館看店,聽到門外有動靜,抬頭就看到了一個熟悉身影,是馬小蓉。
馬小蓉收起雨傘,探頭往麻將館裏瞧,我殷勤的迎了上去說:“稀客啊,快進來。”
“是吳叔啊,麻將館你開的?”
“對,我開的。”
“下雨沒事做,在家呆著無聊,就過來看看。”她隨口說。
“老公和孩子呢?”
“老公出差沒在家,孩子被她奶奶帶走了。”
把她讓進屋子,我開始張羅人打牌的人手,最後“三缺一”,我就自報奮勇的湊了一手,坐在了馬小蓉的對麵,打了兩圈後,馬小蓉開始連胡,不是她會玩牌運氣好,而是我摸清了她打牌的路子,故意給她點炮。
連續胡牌馬小蓉自然是喜上眉梢,另外兩個冤大頭則開始埋怨我,一個勁的叫我“炮王”。
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午夜,我估計著,馬小蓉最少贏了五六百。這時有人提出不玩了,我們也隻好散了。
贏錢的人要付桌費,是麻將館不成文的規矩。
馬小蓉跟著我到台前付費用,我有心討好自然不肯收,馬小蓉見我死活不肯收錢,也沒怎麼堅持,說有機會請我吃飯。我滿心歡喜連連說好,然後送她到了門外。
可能是老天有意給我創造機會,在她下台階時身子忽然一歪,我眼疾手快一下抓住了她的胳膊。
“小心!”
“哎呀!”
馬小蓉整個身子都靠在了我身上,手臂正好碰到了她的胸,讓我頓時心中一蕩。
平複下心情,我關切的問:“怎麼了?”
馬小蓉雙眉頭緊鎖,雙眸含淚,滿臉的痛苦,吸著冷氣說:“我的腳……應該是腳崴了。”
忙把馬小蓉攙扶進麻將館坐下,脫了鞋襪,露出了細嫩又白淨的腳,腳踝處有點腫,我心疼的伸手摸捏了幾下,才鬆了口氣說:“沒事,踝關節沒錯位,隻是輕微崴了一下,不用去醫院。”
“真的?”
“我年輕的時候在部隊當過隊醫。”我得意的說完,瞅了眼她飽滿的胸·脯,心頭不由的生出一絲邪念,說:“我先送你回家吧。”
馬小蓉猶豫了一下,可最後還是答應了,“那麻煩吳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