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那裏幹什麼?怎麼不過來?跟小蟲吵架了?”
封行朗純屬沒話找話。隻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得出叢安安拿醫藥箱過來,是為了給被咬傷的爹地處理傷口的。
“安安,你來得正好……你爹地不知道做了什麼缺德事,脖子突然就流血了,你來給他處理一下傷口吧!”
這借口編排的,很封行朗!
叢安安緩步朝爹地叢剛挪了過來;直到叢剛微微頷首,她才快步奔了過來。
叢剛側到了一旁,將一側流血的頸脖背著封行朗的視線。
叢安安小心翼翼的給爹地處理著傷口,心疼得眼圈都紅了。
她沒有去責備小蟲子爸爸,隻是好心疼自己的爹地。
看著叢安安眼圈紅紅的,封行朗著實於心不忍了起來。
他自己也是有女兒的人,自然也不忍心看到別人家的女兒掉眼淚。何況叢安安還是他的準兒媳婦。
“安安,心疼你爹地了?沒事兒,你爹地身強力壯……別說被咬一口了……就是咬上十口八口的,也要不了他的命!”
在封行朗看來,叢剛受這點兒傷,根本不算事兒。
叢安安沒接話,隻是心疼的給爹地抹著藥液。
“安安,你爹地剛剛已經把你許配給我家小蟲子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成我兒媳婦了哦!開不開心?”
封行朗是真開心的。
因為小兒子能夠如願以償了。
“以後你不欺負我爹地了……我才能開心!”
叢安安總算是回了封行朗一句。
“安安,你護著你爹地的心,我能夠理解……但你爹地在我臉上寫了那麼大的‘孫子’二字,是不是也挺傷我自尊心的?!”
封行朗自嘲,“好在我臉皮厚……要換了其它臉皮薄的,說不定早就想不開了!”
“寫‘孫子’不疼啊!可我爹地會很疼的!”
叢安安不滿的哼哼一聲。
“其實你爹地一點兒都不疼的……他的痛覺神經早在多年前就沒有了!”
封行朗開始了他的口若懸河,“安安,你知道有一種比特犬嗎?也叫比特鬥牛犬……這種狗的痛覺神經很差的,在打架的時候,一點兒都感覺不到疼!”
叢剛:“……”
叢安安怒怒的瞪了封行朗一眼:你才是狗呢!你跟你兒子都是狗!
在封行朗滔滔不絕的胡說八道中,叢剛隻覺得自己的困意越來越濃。
等女兒安安給自己處理好傷口之後,他竟然已經睡著了。
……
果然,在得以脫離親爹封行朗的視線範圍之後,封林晚首先想到的,就是去找封十五。
在申城,或許還有叢叔叔阻止她;但現在是在佩特堡裏,沒人可以阻攔她了。
鑒於大諾哥隻知道跟薑酒嫂子談戀愛;封林晚能找的人,就隻有爺爺河屯了。
即便斷了一條手臂,河屯還是保持了騎馬狩獵的鍛煉習慣。
封林晚騎著一匹矮腳馬,跟在爺爺河屯的身邊。
等遠離佩特堡後,林晚才開口懇求道:
“爺爺,晚晚想請你幫個忙……”林晚萌甜著聲音。
“晚晚想讓爺爺幫忙找一找十五哥哥!我團團姐姐有一樣東西落在他那裏了,想讓我找他拿回來。”
林晚編了個還算過得去的理由。
“你說的是封十五啊?聽柯本前天說……那孩子好像去了墨西哥城投奔他……等晚上回去,爺爺幫你好好問問!”
雖然封十五前去墨西哥城投奔柯本,是叢剛安排的;
但柯本不得不跟義父河屯說一聲。明麵上,柯本還是河屯的義子。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柯本還是要效命於義父河屯的。
聽到爺爺河屯這麼一說,封林晚激動得差點兒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