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剛借機狠狠的損了封行朗一回。
“”
封行朗賞了叢剛一記冷眼,從煙盒裏抽取出一支煙漫不經心的點上。
猛吸了一口,卻悠然的吐著養眼的各式眼圈。
“狗的特征就是:它對它的主人相當忠誠!即便它再如何的頑劣犯強,也會關心它自己的主人!”
將一口煙氣如數的吐在了叢剛的臉上,“就像你一樣!表麵上看起來陰狠不受馴服,可骨子裏,依舊是低賤的!”
叢剛側過臉去,避開封行朗吐來的煙氣。
他從不抽煙,更不喜歡煙味兒。
可卻又奈何不了封行朗素質的惡劣和低下!
“你覺得一把手銬就能銬住我了?”叢剛淡聲問。
“這是我讓簡隊給你特製的!”
封行朗扯了扯自己這邊的手銬,“你唯一能逃跑的方法:就是砍掉我的手!”
“那我試試?”
“試什麼?逃跑?”
“那也得先砍掉你的手!”
“嗬!砍掉我的手?”
封行朗冷生生的笑了笑,“你賭你沒這個狗膽!叢剛,因為你賤在骨子裏,懂麼?”
叢剛看了一眼封行朗被銬著的手臂,又看了一眼自己的。
“你剛才說得不夠準確:砍掉我的手,也能逃跑的!不是麼?”
“”
封行朗微眯起眼眸,“你這是要‘壯士斷腕’呢?那趕緊的動手啊!我還真沒見過狗會自殘呢!”
“”叢剛嘴角一抽,“我還是考慮考慮吧!”
冷不丁的,封行朗突然提高聲音朝樓下喊道,“老莫,把家夥帶上來!”
家夥?什麼家夥?重型槍支?
就在叢剛詫異之際,莫管家拖著一條鐵鏈似的家夥上樓來了。
“這東西小時候鎖了我好幾年呢!快三十年的純手工鍛打,前天又讓老莫改良了一下,現在用來鎖你!你這待遇可比我家十六好多了!我都沒舍得給它用!”
“”
叢剛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自己說點兒什麼才合適。
跟莫管家一起上樓的,還有巴頌。
對於今晚的‘捕獵’計劃,巴頌並不知情。
因為封行朗考慮到巴頌是個單純的孩子,擔心他演技不過關,便沒讓他參與。
巴頌看向叢剛的目光有些急切,雙手呈現出握拳的時刻發力狀態。
“老莫,你讓巴頌上來鎖他!”
莫管家已經六十出頭了,顧慮到他經不起叢剛的任何攻擊,封行朗便讓他身後的巴頌代勞。
不等莫管家回應,巴頌一把就將那腳銬似乎的東西奪了過去。
巴頌剛剛上樓兩步,三樓台階上的畫麵便突變而起。
叢剛一個反手,便用自己手臂連同手銬一起環住了封行朗的脖子,兩個人呈現出扭纏的姿態。
“站住!你敢再上前一步,我就弄死他!”
叢剛挾持著封行朗威脅著巴頌。
巴頌的腳步一下子頓實在了原地。他有些搞不懂boss這是在唱哪出?
按理說他們師徒聯手,要對付一個殘腿加一個老弱,簡直就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巴頌,別管我上來鎖住他!他不敢弄死我的!”
封行朗還是有一定爆發力的;隻是在擅於縛錮他人的叢剛的卸力之下,有些使不上勁兒。
巴頌頓在原地,似乎在判斷boss究竟想讓他幹什麼!
“巴頌,你個傻犢子,快上啊!”封行朗急吼著。
“封行朗可是你的金主!他要是死了,誰給你發工錢呢?”
叢剛那悠哉的聲音,簡直就像是在跟巴頌拉家常一樣。
見巴頌傻了吧唧的愣在原地,封行朗連忙換了策略。
“老莫,快去拿麻醉槍!”
“好!”
莫管家應聲而退。
“”
巴頌這回真懵了:看來為了逮住叢剛,封行朗主仆二人沒少做準確呢!
莫管家折回來時,手上多了一把長筒形狀的麻醉槍,裏麵有三支麻醉劑。
“老家夥,你可要瞄準一點兒!別一不小心把你家二少爺給幹掉了!”
叢剛打趣著。完全沒有將封行朗主仆二人放在眼裏。
或許是封行朗的不斷反抗和扭動,大大的削弱了叢剛的警惕性;
又或許因為封行朗跟莫管家多年來的默契,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這樣的默契,是在哄騙封立昕做治療時長期練就的。
幾乎是一瞬間,封行朗積聚起了上身所有的力道,一個蠻力的甩身側轉
而身後禁錮著他頸脖的叢剛,因為要卸力避免手銬勒傷封行朗的脖子,所以便慣性的被封行朗甩轉過了半個身體;
與此同時,莫管家毫不猶豫的朝叢剛暴露出的半個上身射來了麻醉針!而且還連發了兩支!
第一支麻醉針叢剛避讓開了;第二支卻沒能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