雋賢和哥哥到達舞會現場的時候,正好是七點。兄妹兩人的著裝都是統一的白色,從門口進去,雖不紮眼,但是,兩人站在一起,還是吸引不少眼球。
有人上前來打招呼:“雋誠,等了你好久了,這位是?”來人看著雋賢,禮貌地微笑著。
雋賢拍了一下挽在手臂的雋賢的手,溫和地向大家介紹:“這是我妹妹,叫雋賢。”他鬆開雋賢,轉頭對她說:“雋賢,這是我讀書時的同學,姓張。”
雋賢從善如流地伸出手:“你好,張先生。”
張先生哈哈大笑,拍著雋誠的肩膀說:“真不愧你雋誠你的妹妹,和你一樣,都是收禮地不行啊。”
雋誠也跟著笑,對雋賢說:“不用拘束,我這位朋友向來是不拘小節的,你叫他的名字也是可以的。”
雋賢被兩人圍在中間,聽了哥哥的話,看著身旁的人。
“張誌學,雋賢要是不嫌棄,叫一聲張大哥也是可以的。”
雋賢笑著叫了一聲張大哥。
眾人笑罷,雋誠問起:“誌學,怎麼沒看見你的舞伴啊。來舞會不帶舞伴,不是你的作風啊。”
張誌學喝了一口酒,不甚在意地說:“這有什麼,美人沒有時間,隻能我自己孤身前來了。”
他看著雋賢,反問好友:“倒是你啊,雋誠,有人不帶,反倒是帶著妹妹來了。”
雋賢在一旁聽出了端倪,“有人不帶?”
“是啊,你不知道你哥哥……”
“咳咳!”
場麵忽然尷尬起來,雋賢看著哥哥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哥?”
“哦,沒事,最近天氣不太好,有些咳嗽。對了,誌學,你警察廳的工作還好嗎?”
誌學和雋賢心裏此時都有同一個想法:“你這話題轉的也太生硬了……”
誌學看出了雋誠的小九九,在接收到他不停給自己的暗示眼神後,覺得放過他。
“那邊的事還好,你知道的,家裏的老頭子怕我出意外,安排的都不是什麼要緊的活。”誌學淡淡地說。
雋誠也沉默下來,過了會才想起時間,慌忙和好友道別,帶著雋賢離開了。
雋賢:“哥,你的那位朋友在警察廳工作?”
雋誠:“是啊,怎麼了?”
雋賢:“沒事,就是想,我不是在報社工作嗎,萬一以後需要的警察的地方,說不定可以找他幫幫忙。”
雋誠看著妹妹,倒是認識起來。
“雋賢,我雖然不反對你的事業,但是哥哥還是希望你能在社裏好好做一些文職。外麵跑來跑去的,始終不適合女孩子。”
雋賢心裏不認同,但想到哥哥是擔心自己,並沒有反駁。
轉眼間兩人就走到陽台處,晚風吹拂過來,眼前黑暗的事物和身後通明的會場形成對比。
矛盾之下,心緒多生哀愁。
身旁的哥哥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安靜的哥哥似乎比往常更讓人擔心。
安靜沒持續多久,身後就傳來聲音。
是主辦方的人,來找哥哥的。
“哥,你去吧。”雋賢站在原地,“我還想在這裏吹一會兒風。”
雋誠點了點頭,跟著對方走了,走到一本,又轉身回來。
雋賢不解:“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