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碰到,骨頭就從風清的肩膀上跳開,落到了風小白的頭頂上,晃晃悠悠地有些站不穩,爪子死死抓住風小白頭發。
風小白隻覺腦袋一沉,差點沒一頭栽下去,臉都黑了。
“不幫忙滾邊上去,別在這裏搗亂!”風小白抽空朝自己腦袋上揮了一劍,逼迫骨頭從他的腦袋上跳下來,落到了地上。
“吱吱~!”骨頭揮著爪子抗議。
不過兩人都沒有空理它,任它一邊怪叫著。
骨頭怪叫了一會兒,見二人沒有理它,跳到另一棵樹上在樹身上磨爪,這一磨爪大樹又猛地一縮,想再次將骨頭甩到地上。
骨頭似做好準備,爪子抓得死緊,沒被甩掉。
大樹不但沒有將骨頭甩掉,反而還被骨頭又狠狠地抓出了好幾道傷痕,從傷痕中滲出了透明的汁液,散發出一股腐爛味道。
大樹似受了重傷,連根拔起,巨大樹根一閃,大樹轉眼間沒入密林深入,瞬間沒了影。
風清再次乍舌,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這樹根比樹幹要粗多了。
“清姐,骨頭還在樹上!”風小白驚叫。
“不用管它,它比你賊多了!”風清自顧無暇,又哪裏管得著骨頭,雖然她也有那麼點關心骨頭,卻也無能為力。
“那它自求多福吧。”風小白有些無奈地說道。
風清身上已經受了多處的傷,這裏的怪樹都是同一品種,並且上麵帶了毒,從她的傷口中滲入不少毒素,使得她越來越感吃力。起先她並沒有注意到,直到身體越來越脫力,才震驚地發現,忙往嘴裏喂了幾顆解毒丹。
同時也給了風小白一瓶丹藥,讓他抽空服下。
相比起風清,風小白輕鬆不少,身體輕盈地避過好幾次致命攻擊。
“清姐,你有沒有發現這裏的樹根,有些比樹幹還要粗大!”風小白服過丹藥以後,頓時感覺狀態好多了,身體比之前要輕鬆一些。
風小白不說還好,這麼一說,風清也注意到這種情況。
再仔細觀察之下,更是讓她發現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樹不是獨立的一棵樹,下麵的根也不是隻屬於一棵樹,而是兩棵乃至數棵樹共用一條粗壯的樹根,那粗壯的樹根甚至比樹還要大,隻是每棵樹下還會有一些細根。
風清試圖去砍斷細根,卻對怪樹沒有絲毫的影響。
不得已咬牙去有四人抱粗的樹根,發現被砍中的粗壯樹根沒有像細根那般,不管你怎麼砍它它都會繼續纏過來,而是被砍中以後都會本能地一縮,傷口深一些的已然逃逸,傷口小的繼續作戰。
而那些逃逸的,往往會帶上幾棵怪樹,甚至是數棵怪樹跑掉。
這一現象讓風清隱約中捕捉到了些什麼,隻是等她認真去想,又怎麼都想不起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種怪樹她在某些地方看過,或者是聽人說過。
“走,去找骨頭!”雖然說不出是為什麼,但是風清直覺地認為,隻要找到骨頭,這一林子的怪樹就有了對付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