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小白立馬警醒,忙道:“不不不……你臉皮薄,薄得跟沒臉皮似的,我剛才那是說錯話了,你別介意哈!”
風清眯眼盯了風小白良久,突然燦爛一笑:“我說,你小子還真是了解我啊,我該怎麼表揚你才好呢?”
這意思是說她沒臉嗎?沒臉跟不要臉的意思,其實也是差不多吧?這不要臉跟臉皮厚比起來,還真不是同一個等級的。這小子就是皮癢了欠收拾,居然敢這麼埋汰她,看她怎麼收拾他。
“呐,我覺得你的皮也挺厚的,讓我來試試這榔頭,看是你的皮粗肉厚,還是我這個榔頭比較好使。”風清撿起榔頭一臉陰笑地朝風小白撲了過去。
“清姐,有話好好說啊!”風小白嚇了一跳,扭頭就跑。
風清一臉陰森森地回道:“有些話有些時候說不清楚,就是要先用武力解決一下,才有說話的位置。”
風小白汗,感覺玩笑開大了。
他家清姐好凶悍!
一個跑一個追,那比無凶殘的架勢,看得風吹的小心髒也撲撲直跳,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跳了出來。
正緊張地追上去,卻不料沒走幾步,胸口一熱,虛弱的身體經不起這一強烈衝擊,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撲通!一聲,在寂靜的暗夜裏,有些清晰。
風清不經意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看她立馬就停了下來,趕緊喊道:“臭小子別跑了,風吹暈倒了。”
風小白聞言猛地刹住了腳,扭頭就衝了回來。
“咋了咋了,怎麼就暈了呢?”風小白一臉著急,伸手便要去掐風吹的人中,想要將她掐痛醒來。
風清一巴掌拍了過去,白了他一眼道:“估計是朱果的問題,她剛才跑得太猛太快,可能加速了朱果的吸收,而她的身體又太弱了點,被這藥力一衝才暈了過去。”
風小白急問:“那她有沒有事?”
風清一臉陰惻惻地抱起風吹,朝風小白走了過去,在風小白伸手接過風吹的時候,伸腳狠狠一腳踩了下去。
“臭小子,你繼續跑啊!”
“嗷,疼啊!”
風小白疼得臉都綠了,想要伸手去摸摸自己可憐的腳丫,可是懷裏又抱著人,實在搗不出來這個手。
“疼嗎?”
“當然疼了,不信你讓我踩一腳試試!”
“就是為了讓你疼才踩的!”
“真狠!”
“謝謝誇獎啊!”
風小白麵上一陣紅一陣紫一陣綠,是被疼和氣得,可誰讓他嘴賤非得跟清姐說話呢?這虧吃定了。
哎呦,疼死了!
又見風清大搖大擺地朝村子走回去,趕緊跟了上去,問道:“清姐,風吹這樣子會不會有事啊?要不要請藥師看看?”
風清反問:“你有錢嗎?”
一說到錢,風小白就肉疼得很,可看了看懷裏瘦弱的人兒,又咬了咬牙道:“有問題得早治,這些錢我還是舍得出的。”
風清聞言微訝,不禁扭頭瞥了一眼風小白,見他不似說假不免心生好奇,突然就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