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為什麼月亮兩頭尖尖中間弧形嗎?鋒芒對外溫柔對你。”
“我野蠻生長沒能成為自己的月亮,遇到你是銀河慷慨贈我的糖。”
聽說過月隱嗎?
那是一個如地獄般的地方。
月隱是一個專門培養殺手的基地,裏麵有許多的頂級殺手,那些殺手之所以要殺人,是為了完成任務,之所以完成要任務,是為了早日離開月隱。
沒錯,在月隱,不管是不是殺手,都是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他們被迫做著自己不喜歡的事情——殺人。
有些時候,警察發現了月隱殺手的作案動機,都無能為力。沒人可以抓到月隱的任何一個殺手,每當他們接到任務,都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快速找到指定目標的具體位置,他們就像是靈魂一樣,無聲無息地殺了人之後,絕塵而去。
月隱不知道欠下了多少血債,多少人想要報仇,想要剿滅月隱,然而卻無人知道月隱的總基地在何處。
夜深了,小城的燈光像遠飛的螢火蟲,忽閃忽閃地越來越昏暗,整個城市像籠罩在夢幻中。頂樓習習涼風擦不去夜色的深沉,遠處霓虹迤邐和車水馬龍仿佛蜃樓。
在這個有18樓高的樓頂,奔跑著一個似箭一般的身影,她便是月靈,月隱的頂級殺手之一。
月靈奔到對應的位置,俯視著下麵已經沒有幾輛車開過的大馬路,接著從身後背著的皮包裏掏出一條鎖鏈,她快速將鎖鏈在手上繞了一圈又一圈,然後掛在身旁一個凹凸不平的廢棄座椅上,先是拽了幾下,確認了座椅的牢固後,接著拽住鎖鏈縱身躍下。
鎖鏈與建築物碰撞在一起的聲音在這個漆黑的夜裏顯得十分刺耳,可是月靈不為所動,她的身體在11樓的窗前停下了。
月靈先是固定好自己的身體,將雙腳踩在牆上,仰頭看了看鎖鏈是否安全,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手槍,對著這個房間裏正躺在床上睡得很是安詳的男子的腦門。
“砰”!
一聲槍響,血花四濺。
加了消音器的手槍聲響不是很大,可是還是引起了左鄰右舍的人驚醒了過來。原本沒有燈光亮著的高樓,瞬間點亮了許多燈。
“殺人啦——”
是人們的呼喊聲。
“滴嗚滴嗚——”
是警車的聲音。
月靈勾了勾嘴角,在漆黑的夜裏顯得異常可怕。她輕拽鎖鏈,仰著身子在牆上“奔跑”,輕輕一躍便回到了頂樓。
沒錯,月隱的殺手就是這樣做任務的,被殺害的人都是悄無聲息地死去,就連被警察發現了,檢查一下被害者體內的子彈,發現是月隱製造的,也都無能為力。
相反,月靈並不是像其他殺手那樣,悄然無聲地殺人,她接到任務後,都是直接殺人,有時候在大街上看見任務指示的人後,也是直接掏出手槍當場擊斃。警察自然要追著她不放,可是她偏偏身輕如箭,一躍上房頂就杳無音訊了。
“任務完成。”機器上冰冷的女聲傳出,坐在一旁喝著咖啡的男子隻是勾起嘴角,從桌上抽出一張名單。
“是時候該磨練磨練她了。”
黑暗的房間裏,隻有桌上幾支蠟燭若隱若現地發著昏暗的光,男子的臉龐在昏暗的房間裏顯得十分深邃,隻有他臉頰上的一道疤痕十分顯眼。
這是一個野蠻的世界,誰都不知道未來的路上會有什麼樣的危險,隻有習慣在這個惡心的世界裏生存,才是唯一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