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他果真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進入了衛生間。
權可瑜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折回到床頭櫃前,從裏麵找出來吹風筒,開始吹頭發。
厲天宇美滋滋的想象著自己洗好澡出去,權可瑜躺在床上迎接著自己的畫麵,整個人都亢奮了起來,鮮少唱歌的他都忍不住的哼起了小曲。
然而十五分鍾後,當厲天宇打著赤膊,腰上圍著浴巾出來,看到床上的畫麵時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起來。
可能是白天太累了,這時候的權可瑜已經在床上呼呼大睡,唇邊還掛著微笑,睡得那叫一個香甜,一頭烏黑的頭發散落在枕頭上,紅與黑的視覺衝擊讓人一看就受不了。
如此也就算了,最要命的是她睡著了還不安分,睡衣裙擺撩高到大腿根部,兩條又直又修長的大白腿裸露在空氣中,如此美色看著要怎麼撩人就怎麼撩人。
怎麼看這樣的權可瑜都是迷人的,可惜的是,佳人已經入睡。
明明就說好的,在床上等著他出來的,結果她卻提前睡了,這種無奈感讓厲天宇很挫敗。
可是他也不忍心打擾權可瑜的睡眠,於是隻好爬上床,抱著她一起入眠。
但是很快,厲天宇便又下了床進去衛生間衝冷水澡。
本來想要提前預習洞房花燭夜的,結果就在不停的衝冷水澡中度過了。
翌日,清晨。
權可瑜一覺睡到早上六點半,生物鍾醒來後,看著頭頂陌生的天花,整個腦子當機了好半晌,最後才想起來,自己是在怡景園。
怡景園——
腦子裏浮現這三個字的時候,昨晚的事情就全都回憶起來了,權可瑜馬上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上。
還好,睡衣還在,雖然跟走光差不了多少,但起碼還在,也沒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所以昨晚應該是什麼也沒有發生吧?
隻是明明就說好的,提前預習洞房的——
也是在這個時候,權可瑜才發現自己整個人都是被厲天宇抱在懷裏的,抬頭看過去,隻看得到男人沉斂的麵容。
睡著的厲天宇貌似比醒著的時候給人感覺還要內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童年時所遇到的那些事?
回想著昨晚厲天宇跟自己說過的關於他的童年以及他母親之死的事情,權可瑜打心底裏心疼起眼前的這個男人來。
親眼看著母親在自己麵前死去,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權可瑜不能體會,但是光是用想的,她也能想象得出來,肯定是很慘的一件事。
心疼他的同時,權可瑜也有些慶幸。
如果不是顧姨和厲叔他們把厲天宇帶回了厲家,她和厲天宇也斷然不可能會有什麼交集。
畢竟,如果按照他們的出身來後,沒有了厲家這層因素在,他們兩個人就是兩條平行線,永遠也不可能會有什麼交集。
所以一切都是命吧!都是命運的安排。
權可瑜在心裏想著,伸手去輕撫著厲天宇光潔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