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秀容在眾目睽睽之下沐浴更衣後,步入內殿,在繡工精細的芙蓉帳內,默默的躺下。
一個剛才伺候她沐浴更衣的丫鬟,掩上帷帳,輕聲說:“姑娘等一會,王爺隨後會來。”
沈秀容隻覺自己身上的紗衣太薄,將床上的薄衾拉開,蓋住了身體。
雖是夏夜,她卻感到又冷又餓。
她不過是被人獻給趙王司馬連城的一個歌姬,在今夜的宴席上被一眼看中。
從賣身那一刻開始,她就知道自己遲早會麵臨這樣的命運。
在這亂世之中,她不過是個賄賂權貴的玩物。
殿外響起一陣急促腳步,請安聲此起彼伏,她知道趙王來了,心中不免有些緊張,等待可怕的命運。
她感覺有人已站在了床邊,正盯著她看。
睜開眼,與司馬連城對了個正著,他五官精致,眼角微飛,鼻梁挺拔,唇線分明,黑漆漆的眼眸,若幽深的潭水波瀾不驚。
這便是北齊傳聞中的趙王司馬連城,冷酷善戰又風流成性,常自言,“食色性也,最愛食色之徒。”
沈秀容一時愣住了,不由打了個哆嗦。
“還要等本王來伺候你不成。”他的聲音裏沒有絲毫的溫度和情緒。
做為歌姬,除了會唱歌,那些嬌羞獻媚的手段平日裏也是訓練過的。
沈秀容揭開蓋在身上的薄衾,身上透明的紗衣穿了和沒穿一樣,按照平時的訓練,此時不能害羞,扭動著身姿下床行禮道:“讓奴婢來伺候王爺更衣。”
司馬連城的眼睛一直在沈秀容身上來回打量,那分明是在驗貨。
待她伸手去解他的衣帶時,司馬連城一把將她攬入懷中,輕輕摩挲著她的麵容,似對她還算滿意。
將她推倒在床上,不用她來討好,按照他自己喜歡的方式,握住她纖細的腰肢,分開她的雙腿,強悍地進入,衝撞了兩下,驟然停了下來,在她身下沒見任何殷紅。
心知他在看什麼,這讓她無地自容。
他舔著她的耳垂罵了聲:“賤人。”
那聲音雖帶著輕蔑的笑意,卻讓她感到恐怖,她顫抖的雙手不經意從他胸前滑落,觸到他胸前的紅點。
他一陣戰栗,輕笑道:“挺懂得伺候人的。”說著低吼一聲,開始在她身上強取豪奪,凶悍的想要將她活活撕裂。
她柔順安靜地承受著這一切,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掙紮反抗,卑微的歌姬,又何必去在乎德行。
不過是想起了那張溫情含笑、霽月清風的麵容,少華,如今你在何方?
她隻是有點悲傷,眼裏才會帶了點淚水。
他無意間瞟見她帶水的眼睛,那樣的清澈美麗,差點讓他沉迷。
他告訴自己不過是個供人玩樂的歌姬而已,發泄玩樂下就好了,何必當真。
照著自己高興的方式啃噬蹂躪著她的身體,直到精疲力竭。
她默默的承受這一切,直到壓在她身上的司馬連城心滿意足,疲憊的命人將她帶走。
她不敢賴在床上,早已裹著紗衣,跪在床邊等人來將她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