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人沒有說話,但是也沒動,唐心怡使勁閉了一下眼睛,才沒罵出來,她一臉“笑意”的轉過臉,“你們還想…許毅?”
許毅挑了挑眉,“怎麼,唐小姐看到我,不是很高興的樣子,是我,你很驚訝嗎?”
唐心怡一下子把手裏的東西摔在了地上,“我說是誰這麼壞,這麼有閑心來綁一個人,卻什麼都不要,原來是你啊,說吧,這次又想做什麼?”
唐心怡一陣心累,許毅在背後使陰招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一直拿他沒辦法,她覺得要想徹底擺脫這個“狗皮膏藥”,要麼他們離開,要麼許毅被逮了。
唐心怡覺得第二種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許毅沒管唐心怡的臉色也不管她說話的語氣有多衝,氣定神閑的走過去坐在了沙發上,唐心怡盯著被他踩髒的地板,狠狠的咬緊了自己的牙。
許毅卻什麼都沒發現,他招招手,示意唐心怡過去,唐心怡本來不想理他,可是一抬頭就看到一個壯漢站在一邊,正盯著她呢,唐心怡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又沒做什麼,那麼凶的看著她做什麼?
許毅見唐心怡終於聽話的過來了,轉身對著那個壯漢說道:“你先出去吧,我單獨跟她講幾句話。”
房間的門被人重新關上了,唐心怡收回視線,看著許毅,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說吧,你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究竟是為了什麼,對了,讓我猜猜吧,這事,是不是又跟厲賀有關啊,畢竟你們是一丘之貉。”
許毅見唐心怡諷刺他,也不生氣,隻是有些驚歎唐心怡倒是不笨,“你還挺聰明的,是跟他有關,可是你們都找不到他在哪裏,有什麼用。”
“至於為什麼要綁你,我說我也不想的,你信嗎?不過無所謂了,我可以解答你的疑惑。”
“你們害得厲賀隻能流亡海外,害得我整天膽戰心驚的,我可以忍一忍,但是厲賀不想行啊,他跟說什麼來著,對了,他說啊,他既然不好過,又怎麼能讓你們舒服呢?”
要不是唐心怡深知自己打不過他,現在她都想上去錘他幾拳,天下怎麼會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人,還都被她碰到了。
他和厲賀會變成今天這樣,完全是咎由自取,跟旁人又有什麼關係,把責任都推給別人的能力倒是一流。
許毅見唐心怡氣的要命就是不說話,冷笑一聲道:“唐小姐不是一向伶牙俐齒嗎,這麼現在一句話不說了。”
“不,我隻是覺得,跟你講話很浪費時間而已,你要是想在這裏“表演”,請繼續吧,我不奉陪了,這地我還沒擦幹淨呢。”
唐心怡說完,看都懶得再看許毅一眼,走到旁邊撿起了地上的抹布,接著擦她的地了。
許毅咬了咬牙,起身走了過去,唐心怡以為他終於要走了,卻發現他停在了自己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