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了那人的話,是不是害怕了?”那女子嬌滴滴說道。
唐緣一皺眉,冷冷說道:“我唐緣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唬住的人。”
綠衣女子忽然移步來到他的麵前,衣袖拂過他的臉龐,“那可不是平常人,不說他的道行,光憑他上千年的見識,就夠可怕的!”
“那又怎樣?如果正如他所說,是他造就了我的一切,相信也不會輕易毀掉!”
綠衣女子身形飄忽不定,“你怎麼不自信了?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她的笑聲如銀鈴一般,久久在林中回蕩。
小雲被玄月拽著離開,一路上不住回頭望去。
“小鬆哥還沒有趕上來,他會不會有危險啊?”
“你不用擔心!既然我的氣矛無法傷他,那唐緣也一樣傷不了他!”石堅邊走邊說道。
“我們趕緊離開,要保護好影子符,否則有負項氏兄妹的重托。”田磊說著加快了腳步。
說到影子符,小雲把手伸進懷中,從貼身的胸衣裏掏出那張金黃色的紙符。“沒想到這小小的紙符,竟有如此的法力!”她說著,把紙符舉到眼前,想借助樹葉透過的陽光看個清楚。
紙符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耀眼的光芒,忽然一片片碎落,如蒸發般消失了。眾人吃驚不小,小雲更是大驚失色,“我,我什麼也沒有做?難道它是水作的,見了陽光就蒸發掉了?”
“這是怎麼回事?”玄月半天才緩過神來,急忙追問。
可是誰也無法回答他的疑問,大家麵麵相覷,不知所措。
“玄月兄,還原符?”田磊忽然大喊一聲。
玄月如夢初醒,掏出白色的紙符,迅速擦了擦眼睛,然後四處張望。片刻,他無奈地搖搖頭,告訴大家令人失望的結果。
“這麼重要的法器怎麼會好端端消失呢?難道是唐緣作了手腳?”石堅說著,懊悔地拍著大腿。
“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深淵刀能破萬法,也許影子符因此受到了損傷。”田磊說著,歎了口氣,“可是怎麼向項氏兄妹交待呢?說影子符憑空消失了?這種理由有些離奇和牽強,容易讓人懷疑是我們拒為已有!”
“事實就是如此,不相信也沒辦法!”小雲噘著嘴說道。
大家悶不做聲又前行許久,抑鬱的陰雲並未散去。
田磊忽然停下腳步,“我要先離開了,天明那邊有新情況,而且小刀也遇到麻煩了!”
小雲一聽吃了一驚,急忙追問:“我弟弟怎麼了?”
田磊一笑,說道:“你不用擔心,他遇到的是甜蜜的麻煩!”
晨光初現,空氣中流動著冰冷的氣息。家主在劍湖邊打了一通太極,頓感渾身微熱,氣息舒暢。這時,慕容之宇快步走了過來。
“哥哥,那姑娘還在門口長跪!”
家主信手撚一撮魚食,投入劍湖之中,引來一群五色的錦鯉前來爭食。“兄弟你怎麼看待這件事情?”
慕容之宇沉吟片刻,說道:“我認為不妥,首先采用這種形式逼婚就不成體統,還有未婚先育也是有傷風化的事情。”
家主一笑,不置可否,“你覺得那姑娘人怎麼樣?”
“要論身材模樣確實無可挑剔。隻是聽莫洪說她為人強勢,潑辣得很。我怕真的結婚了,興兒會吃不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