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聲的笑笑。不會的,你會得到更多的幸福,還有我永遠對你的愛。我最近隻是業務上出點問題,我知道咋處理,現在快要回家了,我不會讓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我說,我可以幫你麼?他說,有我呢,你不用擔心。
我並不擔心,結婚這幾年來,我們曾遇見幾次經濟危機,每次都化險為夷。尤其是剛結婚那年。方浩總是設法讓我們的日子好過些,正是在出現危機的日子,他以自己的行動證明自己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
我說進屋睡吧!明天你得開一整天的車。
我四肢伸展的躺在床上,雙手枕著頭,聽著從衛生間傳來的聲音。方浩在刷牙,響聲很大,當他嘴裏含水汩汩響時,我不禁笑了。他在我的身邊快五年了,我熟悉他的每一個動作,我也知道他擁抱我時不愛說話,總喜歡用光頭擂我的胸,十分有力。他不是當作家的料,可是十分喜歡金庸、陳青雲、古龍的書,在朋友麵前他總是溫文有禮。我熟悉他的一切麵部表情,不論是憂慮時、開心時、還是說謊時。
兩年前,他背著我與他的朋友醉酒後到肖家河的一家美容按摩院耍小姐,我知道後,我沒有聲張,一切都當沒有發生過一樣。我想男人在外的壓力大了,可能需要發泄一下吧!再說,人生最大的饒恕莫過於寬容,我原諒了他,因為我愛他!
方浩赤裸的從衛生間出來,沐浴過的身子涼冰冰的。他向我走來,我怦然心動。他在我的身邊,我更有種幸福,那激動人心的接觸,總使我們的身體發酥。
依舊是那個光頭,光頭上一個硬硬的鼻子,一張潮濕的嘴,再加一隻如簧的色頭,憑著這幾件物什,他幾下就把我的胸塑造成兩座硬挺的山峰。
我閉著眼睛,享受著他的耕耘。他開始吻我,每一個感官地方,最後來到有些濕潤的花園。
他的舌頭不停的煽動花芯,含苞欲放的花開放了,需要液的乳汁濕潤。我感到自己變了形狀,整個身體灼熱,浮躁。他不停的挑逗我,像是一種折磨。我難以忍受的抓住他,要給他帶路,害怕他找不著北。
他進入了我的體內,我感到自己漂浮起來了,忘記了時間,忘記了空間,忘記了世界,忘記了所有的一切的一切。我是那麼的幹淨,沒有任何的汙垢,有的是造物主給我的聖潔軀體。
我把自己的唇遞過去,最後伸進彼此的嘴裏,舌頭來回的挑逗,直到喉嚨的最伸處。
我希望這一刻永遠不要停下,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恰到好處,那麼到位,更像是訓練有數的高手,專來梳理女人一樣。
完事之後,女人一般都很興奮,臉上會有紅暈,而男人就不一樣,就疲倦的躺著。
我拿起衣服,想起床看看已經睡下的兒子。他把衣服給我丟在一邊,抱著我說,就這樣多好,我想你的身體這樣永遠肌膚貼肌膚的粘在一起。我說,我本生就是你的老婆,我的心,我的身本來都是你的嘛。
他說,我不光是整個心和身是你的,我的生命都是你的,你把我迷死了。這麼多年來,我一下班就想回家,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作愛。我對你的激情是有增無減,你在我的心目中是冬天裏的火,夏天的冰,秋天的楓葉,春天的白雲,時時刻刻都需要你。
他的這一串表白,我相信是真的,事實也是這樣。幾年如一日的愛家,愛我。但是我還是抱怨的說,隻是你出差的時間太多,特別是這兩年,經常性的出去,應酬也多,我都差點成活寡婦了,你不怕我也來個紅杏出牆嗎?
他給了我一個吻說,別的男人都不如我,不信你去試試。
想象著我們歡娛過的餘溫,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兩性的相吸,他能把人變成多樣化。什麼東西都有師傅,而作愛卻是無師自通的。比如女人,白天寧靜,夜晚呻吟;男人,白天紳士,夜晚流氓。女人有愛的滋潤才皮膚光潔年輕,比任何一種護膚用品更有效。男人也是有愛才有活力,越發青春。比如藝術家的激情創作會歸結成女人的結果。
女人與男人的交配又會創造生命,又是一大奇跡。那黏糊糊的,銀白色的*,進入女人的*裏,就會新生一個生命,這就是生命的發源。
這時,他把自己的手放在我頸子下麵,讓我舒服的依偎在他溫暖的懷抱裏。我們都沒有做聲,隻能聽見彼此的呼吸。
倦意爬上來,我的眼睛開始打架了,我打了個嗬欠。他問,想睡了嗎?寶貝?
我說,嗯。於是他把燈關了。我說你從來都沒有睡覺穿衣服的習慣,在外麵也是。他給我搔了癢癢,就抱著我入睡了。
房間裏一片靜謐,風輕輕地吹拂著陽台上的落地窗簾。
窗外一片寂靜,我們慢慢地進入夢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