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啊!
三聲驚叫,三個人推擠著,從樓梯上下滑。
這些日子來,為了女兒一輩子的幸福,忍氣吞聲,好話、軟話說盡。
也講理過,哀求過,哭鬧過的夏母,對著這個女兒口裏的情敵,妄圖奪走外孫的惡毒女人,本就氣恨不已。
再聽她冷冷淡淡,說著事不關己的話,不由動怒的上手指指點點。
結果,麵對就要戳到眼珠子上的指尖,方落本能的退步一躲。
還拉著她袖子的夏萱,沒有防備重力下壓。二人打疊跌下樓。
而妄圖拉女兒的夏母,也踉踉蹌蹌失去重心,撲了下來。
這真是無妄之災。
本來老樓梯就不高,方落跌下一瞬被顧橫抱住,更應該沒什麼問題。
可偏偏就那麼巧,那麼寸,隨後跌下來的夏萱,正落在她還斜支在最後一節樓梯蹬的腳傷上。
慘叫聲頓起。
顧橫可從來沒有那些君子所說,任何事情,任何時候,也不會動手碰女人一下的規矩。
情急下,毫不留情的,一腳把還壓在方落腳上的女人踢開。
俯身把人抱起就地放在樓梯上,他立馬單膝跪地,平直托起方落受傷小腿,一點點手指下壓。
“女兒,女兒你沒事吧。”夏萱的母親也趕緊撲倒心尖身邊。
“沒事。”被踢開的夏萱搖頭。
“頭有沒有怎麼樣,疼不疼暈不暈?”
剛才女兒被那個男的一腳提到牆壁上,腦袋咣當一聲,聽著她都頭疼。
命運永遠不公平。
所以兩個始作俑者都平安無事。偏偏無辜的人傷了。
實在忍不住疼的方落,眼淚不由自主的劈裏啪啦滾落。
小心給她脫了小高跟,手下在腳踝下一捏,聽她呼痛聲後,顧橫已經可以確定。
是踝下關節小骨錯位,並軟組織挫傷或韌帶損傷。
他曾經在黑暗中行走的日子學過醫,後來在冰冷高牆裏,無聊的也幫過不少人簡單診治。
對於腳骨複位還是不成問題。
可醫者不自醫,關心則亂。
此時,麵對小小的腳踝錯位,他竟然緊張的滿頭大汗,不敢下手。
驀的想到,曾經方落右手不過一個車禍事故,就在也拿不了筆的殘酷後果。
顧橫竟然手發顫,都無力抱起身下人去做緊急處理。
他這裏看著方落的上已經心急如焚了。偏偏不知趣的人,還敢來招惹他。
夏母在確認女人沒傷著後,氣呼呼的罵起人來。
“你是誰,怎麼隨便打人?踢女人,一個大男人要不要臉,你......”
“你tm給我閉嘴,要是她有一點事,我要你們全家償命。”
爆完粗口,僵硬緩解的顧橫,終於手穩了。一把抱起方落回了周家。
把人放好,他趕緊去廚房,在冰箱裏翻出兩根,不知道什麼時候的冰棍砸碎。
本來暈漲腦袋的周媽,在方落傷著時。母性激發,已經恢複了幾分常態。
隻不過,當時顧橫的臉色眼神嚇人的要命,樓梯轉角也擠不下幾個人。
此刻回到房間看他的動作,憑著二十幾年母親妻子照顧家人的本能,去拿了保鮮袋和毛巾來。
“乖,忍著點。一會正骨,在敷幾天藥就好了。”
腳麵已經凸起塊饅頭,損傷部位內出血到皮膚紫紅的方落,不知道是疼過勁了,還是過了應激狀態,反正眼淚是止住了。
見他抬高自己腳踝小心翼翼的緊張,心一軟,揶揄了自己一句。
“這雙銀色高跟鞋,一定對我這隻可憐的左腳有意見。上一次也是穿它扭傷了。回去我就把那個不配合的家夥,處理了。”
什麼回去,一會就給她處理了。
顧橫盯著她右腳上那隻孤零零的銀色小高跟,臉色陰沉到能滴出水來。
等周媽媽找了大號拖鞋過來時,他把那隻可憐的家夥,第一時間扔進了垃圾桶。
並且暗暗發誓,這輩子在不給方落買銀色的鞋子了。
簡單處理傷處後,他又打橫抱著方落下樓上車,去了醫院。
跟在後麵的周媽媽,聽著他溫聲軟語的安慰著外甥女。
上車後,看他小心翼翼把方落托付給自己照顧。遇到紅燈不時回頭提醒冰袋離開會,腳抬高,各種無微不至。
疑惑散去,完全了悟。
作者有話要說:這就算見家長過了明步了,至於周至誠抱孩子去哪了,小天使都能猜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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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了,就讓男主借力,讓渣男小三自相殘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