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瑜死了,死在一場空難中。
與她長相一模一樣的孿生妹妹南溪把自己變成了第二個南瑜,代她嫁進了江家……
是夜,南溪穿著一襲潔白的婚紗,坐在婚床上,緊張忐忑。
今晚是她的大婚之夜。
再過一小會,江禦庭就會回來。
他……還記得她麼?
他失明的時候,她陪了他整整一年。
但是,她不能告訴他真相。
也不能告訴他,他原本想娶的南瑜已經死了。
她是南溪。
可這世上從此也再沒了南溪……
想到結婚前父親的叮囑,南溪鼻尖湧起一絲酸澀。
砰——
主臥的門被人從外推開,伴隨著寒霜,一道頎長挺拔的身影緩緩出現在她眼前,還是記憶中豐神俊朗的五官,唯獨薄唇習慣性的抿起,鐫刻成最鋒銳的輪廓,少了幾分當年的稚氣。
隨著他的靠近,一股清淺的酒味噴灑在呼吸間。
南溪慌亂地心跳都漏了一拍。
“禦庭……啊!”
她羞赧地喊他名字,起身想替他寬衣,卻被江禦庭反扣住了手腕,幾下箭步逼得她往後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婚紗鋪了滿床,純白得刺眼。
柔軟的床墊將南溪彈起,下頜猛地又被江禦庭雙指緊緊捏住,頭頂傳來他冷漠的譏誚:“南瑜?南家上下捧在掌心裏的那位小公主?”
南溪被迫微仰著腦袋望他,下頜骨像要碎裂。
“……嗯。”無比艱難的回答。
“第一次?”
南溪指節捏緊了被角,羞赧點點頭。
“那我今晚還真是要憐香惜玉了。”江禦庭眸薄唇劃過一抹嘲弄的彎弧,修長的指尖繞到南溪婚紗背後,去解她的拉鏈……
南溪身子顫抖著,驚慌地摁住他作亂的大掌。
“禦庭,別這樣,先關燈好不好?”
江禦庭大掌收緊,神情冷酷至極:“難道嫁過來之前,你父親沒有告訴過你,南家的生死隻在我一念之間?”
南溪掙紮的動作瞬間頓住,臉上的血色也一寸寸褪盡。
是的,南家因經營不善,麵臨破產的困境。
唯一能救南家的人隻有眼前的江禦庭。
咬著下唇,主動鬆開了手,任由他將拉鏈一拉到底,白皙如牛奶般的肌膚與冷空氣接觸,她顫了顫。
“很好。”江禦庭粗糲地擦拭她的淚痕,拉著南溪纖長的手落在黑色金屬皮帶扣上:“現在替我脫衣服。”
他掌心溫熱,南溪卻很慌:“禦庭,其實我……”
“南駿騰把你嫁過來,不就是想讓你用身體賄賂我麼?既然如此,別裝清高,脫!”
禦庭冷冽的嗓音宛若利刃,一寸寸紮進南溪的身體。
眼眶不知何時泛起一抹濡濕……
她從來就沒有選擇的餘地。
……
當這一場毫無憐惜到近乎折磨的情事結束時,已經是深夜。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暴風雪。
南溪累得沉沉昏睡過去,連動一下手指都沒了力氣。
江禦庭毫不留戀從她身上起來,隻有欲沒有情,不經意間掃到潔白的床單上一抹鮮紅,猶如臘月盛開的寒梅,黑眸危險地眯緊。
南家盛寵又放浪的南瑜,怎麼可能還是個處?
嗬。
這層膜修複的還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