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嘉這女孩子總讓我忍俊不禁。
我笑笑,思想跨越度很大地問道:“美嘉,你今年多大了?”
“誒?我?十八。”美嘉訥訥地答道,呼扇呼扇眼睛,很不解地看著我,“可是,這和新聞有什麼關係?”
“是沒關係啊。”我覺得好笑,“隨便問問,年輕還真是好呢。這樣算來,每天被你直呼其名的,好像很虧,我都二十五了耶!”
十八,我好像也是那個年紀的時候喜歡上蘇麥的呢。
“溪兒,我真的沒有……”
“我知道。”我笑著拍拍美嘉抓著我的手,目光看向正靜坐著的蘇麥,語氣平靜,“我知道,就算今天換做是別的女生,我也一定相信蘇麥。蘇麥其實是個很蠢很蠢的人,他沒那麼大的智慧可以周轉在兩個女人之間。就我一個已經夠讓他頭疼的了。”
說著說著,我忍不住癡癡地笑了起來。
“真羨慕你啊,可以找到對的人。”美嘉輕輕說道。
“嗯?”我看向美嘉。
“嗯~”美嘉搖搖頭,笑了,“沒什麼,溪兒,下了飛機記得給我打電話。”
我點點頭,說,好。
我們的回國低調的未免太過樸素,連個接機的人都沒有,我和蘇麥是自己打車回的艾森。
艾森都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
我歎了口氣,很賢妻良母地開始掃塵除垢,當然,僅限我和蘇麥的臥室,其餘房間改天請家政過來幫忙打掃好了。
我美美地鋪在棉被上就要入睡,被蘇麥一把拽了起來。
“喂,你幹嘛?讓我躺會兒好不好,累死了。”我可憐巴巴地祈求道。
“豬,這被子都多久沒被曬過了,潮潮的,你都不會覺得不舒服?”蘇麥白了我一眼。
我好像變成一個很不討喜的髒孩子了,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拖著散了架的身子陪蘇大神一起曬被子。
今天的陽光分外的好。我抱著被子撒嬌說:“蘇小麥,要不你也把我當被子曬曬吧!陽光太好了!”
蘇麥猥瑣地笑著:“其實我的被子主要不是用來曬的,而是用來往身上蓋的。”蘇麥故意把‘往身上’這三個字說的極重。
天呐,大白天的就這麼不要臉,一閃電把這色狼給劈了吧!
我閉嘴坐在了陽台的大遮陽傘下,這竹藤椅的觸感還和以前一樣好,真懷念啊!
蘇麥還在認真地拍打著被子,特賢惠的樣子。
看著飛揚在空氣中的被子裏的灰塵,我說:“蘇麥,你是不是經常曬被子啊?太專業了。”
蘇麥看都不看我一眼,又拍了兩下被子,才拍拍手坐到我身邊,咬著牙說:“從我住進艾森開始就是給你曬被子的!”
“誒?那我怎麼不知道?”我驚坐起身來。
“那個時候你抽風期啊,不理我,我還死乞白賴地告訴你我在給你曬被子嗎?”蘇麥白了我一眼。
我恍然大悟狀:“哦,是不是夏夕跟你假裝拍拖的那個時候啊?我說呢,那段時間的被子怎麼會那麼暖和。還以為是郭衝幫我曬的被子呢!”
蘇麥的臉黑了黑。
接著我就被蘇麥揍了,我是真的挨揍了,還被追著滿屋子的打,好慘。
我才發現,原來蘇麥發起狠來勁兒這麼大,我根本無力還手。
打完了鬧完了,我喘著粗氣,也顧不得髒了,直接坐在了地上。蘇麥就坐在我身邊,我憤懣地伸出胳膊,指著胳膊上一片紅紫叫道:“蘇麥,你真狠得下心,下手這麼重,你是不是有家暴傾向啊?”
蘇麥白了我一眼:“晚上吃飯的時候就好好的了。我要真下得了狠手,你覺得你這胳膊還是你自己的嗎?”
我:“……”
晚上蘇麥以天涼屋冷,怕我感冒為由,無恥地強行和我拚床了。
結果第二天,楊承飛回到家的時候……
有智商的都知道,楊承飛有個特欠揍的習慣就是進我房間不敲門。於是,楊承飛慣例沒打招呼直接進了我臥室,蘇麥就被提著出去了。
回來的時候,蘇麥的臉上笑盈盈的,楊承飛氣呼呼的。
蘇麥,你無敵了,你又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