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 初到日本(2 / 3)

我看了看周遭的環境,呃,真吵,路邊攤。不過還好,器具都很幹淨,鋼勺瓷碗被低瓦數燈照著反射著淡淡的微光。

“溪兒,成風回楊氏了?”蘇麥為我夾了一塊炒年糕,突然問道。

我一愣,想來是楊承飛跟他通過電話了吧,於是神色黯然,道:“不知道,可能吧。”

“你這黯然的神色是什麼意思?成風向你表白了?”蘇麥嬉笑著。

我聽著卻受驚不小,手裏的勺子掉進碗裏發出清脆的響聲,我訥訥地看向蘇麥。

蘇麥依舊嬉笑著:“好了好了,看你表情就知道答案了,我們家溪兒啊,就是太實在,不會演戲。”

“蘇麥……”

“我知道,從高中認識你的時候就知道,我們家溪兒這麼招人喜歡,愛上你應該不太難吧?更何況那小子跟你在一起膩歪了那麼長時間。”蘇麥邊說邊咬著木頭筷子,恨恨道,“不過仔細想想成風那小子跟你摸打滾爬了這麼多年,心裏還真不痛快!”

看蘇小麥那麼不爽的神情,我很有眼力見兒的閉嘴了。

“幹嘛不說話?”蘇麥恨恨地拿起勺子咬勺子,末了又將勺子扔碗裏了,“噔唥噔唥”的。

我打了一個機靈,怯怯地看向他。

“你怎麼回應成風的?”蘇麥問。

“我當做不知道……”

蘇麥定定地看著我,半晌才幽幽道:“站在男朋友的角度上,我覺得你做的很對。不過,目光放長遠一點,我覺得自己很有危機感!”

我:“……”

吃罷晚餐,準確地說,應該是吃罷路邊攤,蘇麥直接帶我回家了。我猜這家夥心情不好,生氣了。不然怎麼都不帶我到處轉轉,也不跟我說話。

好吧,帥哥都是有脾氣的生物,既然自己喜歡的人是個帥帥的家夥,那就該有發生不愉快時首先站出來道歉的覺悟。

“那個,蘇麥……”我絞盡腦汁地想著有什麼可聊的話題,最後,腦子一抽,問道,“夏夕來日本了,你知道麼?”

話一說出口,我都想抽自己一嘴巴子了,什麼爛開頭嘛,還不如閉嘴不說話呢!

“知道,她來找過我。”蘇麥回道。

我看著駕駛座上的蘇麥二分之一的側臉,這家夥,是笑了麼?為什麼?

“你吃醋?”蘇麥的笑意完完全全地寫在了臉上,都不帶遮掩的。

“吃醋?沒有啊,汪西明跟我跳舞的時候告訴我的,他說夏夕要趁虛而入什麼的。他可真逗樂兒,怎麼可能……喔,疼疼疼疼疼疼!!!”

蘇麥轉彎的時候一個急刹車,我腦袋結結實實地撞到了車窗上,當場疼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你幹嘛……”我淚眼汪汪地看向蘇麥,卻發現蘇麥正氣衝衝地瞪著我,眼睛有哆啦A夢的銅鈴那麼大。我又說錯什麼了麼?

“你跟汪西明?”蘇麥咬牙切齒道。

我真的說錯什麼了!

“不是,是那啥,就是,反正我不是自願的!”我慌忙解釋。

“不是自願的?你還想自願獻身?”蘇麥的臉漲得黑紫,中了毒般。

“談不上獻身那麼嚴重吧?隻不過跳了兩段舞罷了。”我幹笑著。

“隻不過?跳了兩段舞?罷了?”蘇麥咬牙切齒地又重複了一遍,“兩段舞?兩段?”

讓我去死好了。

到日本的第一天,以蘇麥不搭理我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