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軒年一聽‘夏清末’這三個字,身子顫栗的一抖,眯起了眼睛,沉聲道,“你把她怎麼了?!”
“你要想知道就最好把東方哲放了,不然……”東方凝微微的把弄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皺起了眉頭,嗲氣道,“這夏清末的命,可是在你穆軒年的一語之間了。”
“你……”咬齒發出了一個字,穆軒年血紅了眼睛。公孫子然,碧璽已經福膺和尚楚明見情形不好感覺閃到了穆軒年的身邊。
“你可聽說過後患無窮?”尚楚明沉著眸子,苦口婆心的說著。
“是啊……大師兄,決不能放過。”夏清末,夏清末就是那個女子嗎?碧璽一半是真心規勸,另一半則是私心的說著。
“……”穆軒年沒有回複他們之間任何人的一句話,定定的看向東方凝來,那女人妖冶的笑容讓他不爽極致。
公孫子然抬起了劍,架在了虛弱的東方哲的脖子上,隨即從袖中抽出了一封信,遞給了穆軒年,淡淡道,“你自己看罷。”
穆軒年聞言而看去,之間那信封上的標記熟悉不已,又見公孫子然已經把劍架在了東方哲的脖子上,便麵無表情的甩開了手中的劍,拆開了信封,抽出了裏麵的信紙,才看了一行字便已經眯起了眼睛,暴動青筋,唇,也被咬出了濃濃的血味。
不再看下去,穆軒年扔開了信紙,一把搶過了公孫子然的劍來,閉眼,狠狠的往前揮了過去。夏沫歌愣,東方凝怔,碧璽一縮。就在脖頸之血飆落了一地,噴灑在所有人的衣襟之上時,誰也沒有看見,穆軒年的眼角出,不爭氣的流淌下了一絲淚水。
此舉一出,穆羽昂一揮手,隻見大軍埋沒而上,劍光火花,廝殺拚命,喧鬧了一城。隻有穆軒年在這個時候,丟下了手中的劍,血順著他的指尖淌下,他跌跌撞撞的往後走去。公孫子然不言,微微的掃了一眼的地上的信紙,是歎下了一口氣。
次日。
西綾國國主叛變,弑宗祖國皇帝,當場被誅殺,其餘同黨一並處決。當朝太後夏清末以及眾大臣不幸死於亂戰,全國收旨哀悼三月。西綾國國主一脈十歲以上男子處決,女子為奴,孩童發配邊疆,永世不得回國。歲安一年間。
“皇上,城外有個男子吵鬧的要見你。”福膺麵色不是很好的走進了禦書房中,看向了同樣黑著臉的穆軒年來,心中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自己的主子不吃不喝著,又是這樣的冷色。
“哦?”穆軒年慵懶的抬起了眸子,看向福膺來,語氣弱弱的沒有任何的力氣,就這樣如同紈絝子弟一般的坐在龍椅上,眯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