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夏本不想這樣做,但是眼前這種危急時刻,也容不得再有所顧慮!
“救命啊!來人啊!誰來救救我啊!”陸小夏使出了她吃奶的力氣,喊出了有生以來最高的分貝。
“沒用的,你盡管叫,別人能聽到的話就算我輸!”
宮臣那嘴角泛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隻聽他接著給陸小夏潑了一桶冷水道:“恐怕你還不知道吧,我這輛車可是加裝了好幾層鋼板,連子彈都打不穿,隔音效果更是近乎完美。你就是喊破嗓子,也不會有人能聽到半句!”
陸小夏就像是被一桶涼水從頭澆到尾,澆了她一個透心涼。
就在她已經絕望之際,惡魔那可惡的手在將她的後背遊走了一個遍之後,接著就向著她的身前一劃,將那羞人之處握在掌中,接著便是一番肆意的揉弄。
她感到驚恐,更感到深深的絕望。
但是那忍不住在他的手下顫栗起來的身體,還有那每一個在向她訴求著想要得到更多的毛孔,卻讓她感到又急又羞,最終無地自容。
“鬆開我,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無恥的臭流氓,你……”
宮臣已經沒有性子等她罵完,因為他不想聽。所以他就用了個簡單粗暴的方式,直接用那單薄的唇堵住了她的嘴巴。
那個男人的手就像是有一種魔力一般,隨著他的四處遊走,正在逐漸的喚醒陸小夏那極力壓製著的原始欲望。
她漸漸的感到迷失了自我,在那欲望的風暴海洋之中,那僅存的最後幾絲理智就像是一艘殘破不堪的小舟,在風浪間飄搖,甚至幾近傾覆。
就在她打算用那早已軟綿無力的身子做最後的殊死一搏之際,最後的一絲防線被那個男人的手突破,侵入,隨之而來所帶來的酥麻之感簡直銷魂蝕骨。
早已搖搖欲墜的理智小舟傾刻間被卷起的滔天巨浪拍的支離破碎,碎屑散落在風浪裏,亦如陸小夏那渙散的思緒。
小小的車廂裏,充滿了男人那帶著幾分狼性的粗重喘息,還有那時斷時續,極為動聽又透著幾分隱忍的嬌吟。空氣充滿了欲望的氣息,甚至甜到發膩。
黑色的勞斯萊斯停在昏黃的路燈下,外麵是一片夜晚的靜寂,甚至聽不到半點兒隻言片語。隻是那隱隱晃動著的車身,卻在昭示著車內那一場極為激烈的愛欲糾纏。
車子緩緩的停在了貝殼酒店前。
車門打開,衣衫略有些淩亂的陸小夏驚慌的逃了出來。但她卻感到雙腿有些發軟,幾乎站立不住,眼見著就要癱倒下去。
好在一雙大手及時的環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宮臣盯著懷中的小女人,邪氣一笑道:“怎麼,你腿軟?”
“你滾!”陸小夏實在是已經無法按耐心中的悲憤,甚至出言吐出了兩個極不體麵的髒字。
她一把將那個男人推開,接著又顫顫巍巍的向前逃了幾步,就像是一個裹腳的老太太。
望著那個小女人驚慌逃離的狼狽模樣,宮臣玩味般的提醒道:“手上的戒指不許摘,下次如果我見到它不在你的手上了,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陸小夏已經被這個卑鄙又無恥的惡魔氣到崩潰,此刻又聽到她這番毫不掩飾的威脅,更是氣不打一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