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噙著笑意,晏清輕輕一挑眉:「小意思而已~」
倆人背地裏一番眉來眼去絲毫不影響晏清的現場發揮,歌聲依舊穩穩卡進拍子,他高水平發揮完成了這首歌。
…
在《追光者》之後,倆人再度調換了位置。
“《紅玫瑰》與《白玫瑰》兩首歌發布後,引來了很多解讀…有人曾這樣說…”
重新回到串場主持人位置的晏清娓娓講述著:“紅玫瑰的愛是放不下,她深陷愛人與被愛的糾結中不能自拔。”
晏清的聲音逐漸綿柔:“而白玫瑰則是愛而不得,越愛越把自己低至塵泥,直至毀滅,下一世輪回仍卑微地愛。”
“還有人這樣說…”
漸入佳境地翁懷憬接道:“當紅玫瑰漸漸褪色成了白玫瑰,被偏愛有恃無恐的女孩也終於成了獨自溫柔的女人。”
“其實無需刻意去過度解讀,紅玫瑰驚豔了時光,白玫瑰溫柔了歲月,願帶給我們驚豔和溫柔的,是同一個人…”
晏清彈起鋼琴前奏,他刻意以索雷行那沙啞低沉的旁白聲繼續道:“下麵請聽翁懷憬翁教授為大家演繹《白玫瑰》…”
晏清串場詞夾雜著赤裸裸的暗示,讓已經開始唱歌的翁懷憬有些羞意難耐,她仗著九分褲天賦,在鋼琴遮蔽下輕輕踢了晏清一腳。
初戀清:「我這麼說,難道很刻意?」
傲嬌憬:「你這麼說,顯得很過分!」
無需對視,倆人再次完成一輪交流。
…
…
翁教授的歌聲依舊迷幻而空靈,隻是歌者的心境已經與八月底坐在馳騁於北二環的邵卿車裏,輕哼這首《白玫瑰》時大相徑庭。
…
“最後一首歌…”
似乎沉浸在索雷行狀態裏無法自拔,晏清的聲音依然低沉沙啞。
“哦,是第一輪節目的最後一首歌。”
對著鏡頭他突然展顏一笑,聲音恢複正常狀態:“這首歌也是翁教授跟我一起創作的…”
翁懷憬誠實道:“我隻是在歌詞部分提了些許微不足道的建議…”
“我的同事老章是個天真爛漫的女孩,她說過一句讓我印象很深的話,人間不值得,這句話在細語上很紅對嗎?”
晏清幹淨清澈的眼眸瞥向台下,與一直關注著舞台的章雅夢對視。
章雅夢點頭,又粲然一笑,她握緊旁邊苗妙和李寒鳶的手。
“在我的理解裏,人間不值得的本意其實是積極的…”
晏清和煦一笑:“人間本來就是這個樣子,不值得你如此糾結,不如活得酒脫一點會更快樂。”
“這首歌除了老章,我們還想送給另一個人…”
晏清又望向章雅夢身後跟紀羨林、駱冰聊得熱火朝天的邵卿。
“她永遠偽裝著一副嬉笑怒罵,看盡人間煙火的樣子…”
翁懷憬澹然一笑:“可是,她其實也有矯情、脆弱、難過、委屈、敏感的時候…”
“同時她還是個文藝青年…寫下過這樣的文字…”
眼角微紅,翁懷憬脆生生道:“未曾穿渡星河萬頃,有幸與你相逢人間。”
望著舞台上都對她投來視線的倆人,邵卿毫無準備,但很快她便嫵媚一笑,甚至還得意忘形挑了挑眉。
“送給老章,邵卿,還有所有在聽《人間》的你…”
說罷,晏清與翁懷憬一同起身鞠躬,再度坐下後倆人舉杯敬向鏡頭,他們輕輕碰杯:“國慶快樂,人間!”
晏清低頭彈起鋼琴前奏,翁懷憬閉上雙眼,她加了些咽音的標準翁式唱腔,完美切入伴奏。
…
…
睜開雙眼,美目流轉間翁懷憬顧盼向舞台下的章雅夢,兩人對視,她溫柔地繼續唱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