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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9-06 (黑色簽字筆,行楷筆跡)
《女兒情》
靈感疑似源自倉央嘉措:“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隱喻:“這麼多年,你一直在我心口幽居,我放下過天地,卻從未放下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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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9-2 (黑色簽字筆,行楷筆跡)
細影將圓質,人間幾處看。
情人遙怨夜,竟夕起相思。
霜從今夜白,秋涼靜若水。
一首秋思曲,聲聲道離情。
看在某人穿著帶血的戲服,倚在牆角吹的那段《塞上曲》,無聲念著我的名字的份上,今天且記上兩筆好聽的。
(紅色簽字筆,正楷筆跡)
木棉的花語怎麼解釋?珍惜眼前人,他從來沒考慮過苗妙會有那方麵的心思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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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驟急,筆記本翻頁的速度越來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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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8-31(紅色簽字筆,正楷筆跡)
佩佩:正一
邵卿:正正正下
(黑色簽字筆,行楷筆跡)
索雷行,很喜歡聽他說的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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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8-23(藍色簽字筆,行書筆跡)
他真剃得像卿姐說的那樣,和尚造型,眼神還是那麼幹淨清澈,對我沒有一絲怨言。
為什麼要將《立秋》轉給王菀兮?依著他的性子,多半是斷然拒絕,可這段時間,確實又溫和了許多,還是很難解釋,他變了。
不過不管怎樣,我才不中意幫他唱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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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終了,翁懷憬的視線停到筆記本藍色字跡的最後一行上,此情此景,她忍不住又羞又惱。
“反正先打破誓言的人不是我,回給他的稿子,就這篇吧…”
思忖一番,翁懷憬抄起手機,將收藏夾裏存了很久的一篇投稿發給了鴻雁。
……
才華有限公司節目組,我想分享自己和一位姑娘的故事。
這位姑娘是位陝南姑娘,陝西在國之西北,而她家卻又在秦嶺以南。
她是一個既帶北方姑娘高挑身材,直爽性格,又兼南方女兒秀美容顏,眼角有英氣。
在我敲打這一段文字時,我心中大概泛起三千多字對她美好外表的形容。
她是一位醫生,同時還會兼職做模特。
178cm跟我一樣高,比我瘦了三十斤。
我是在2014年初認識她的。
13年的年底,單身半年多的我靜極思動,細語上認識的朋友將我拉進了一個天南地北胡扯的微言群。
據說裏邊有很多小美人兒,那段時間大家聊天都很活躍,一天能扯我300兆流量那種,所以一般得在有WIFI的條件下才能去補進度。
瞎扯了大概有兩個月,群裏四五十個人基本上都混熟了。
期間也有幾個姑娘對我表示有意思,可都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在14年二月初,應該是過年前後,大家煞是正兒八經地討論了一番我喜歡的姑娘類型。
於是乎一個在他們眼裏朦朦朧朧的框架被勾勒出來。
群主,也就是拉我進去的那個文藝小青年,他一拍腦袋:“小貝哥,去年我在長安鳳梨音樂節認識一個姐姐,還真是大家說的那個樣子。”
於是乎,一群人開始起哄,不停吆喝著:“拉進來!拉進來!”
群主說:“我那個姐不太好說話,性格有點高冷,我先去打探打探口風。”
過了幾天,手機振了振,他圈了我留言說道:“我姐說最近無聊,可以進來看看,但隨時可能會退群跑路。”
然後流蘇姑娘就進群了。
然後兩個人開始了潛水比賽。
我是偶爾有人找著說話就回。
她是基本看心情一天兩天說上那麼三兩句話。
我們之間沒有說過話,但都知道有那麼一個人。
到了三月十五號,我去了趟滬海出差。
過了幾天剛好從虹橋機場回鵬城,我習慣早早到機場,72號登機口,晚點,登機時間待定。
正當我靠著行李箱,倚在充電樁旁邊充電邊看一本叫《生活因你火熱》的電子書。
突然有個群消息圈我,是流蘇。
…
她:你是不是在虹橋機場?
我:是啊,晚點了等著登機呢。
她:我今天剛好從馬來回來,在滬海轉機回去也趕上晚點!
我:浦東機場也大麵積晚點?
她:我買的虹橋回長安的票!
我:什麼鬼?
她:我就是看了有個人很像你,我又不確定才問你。
我:哪?
她:你轉頭,71登機口這邊!
…
然後我就扭頭往右邊看了一眼:
一個特別高的姑娘,穿著一雙8cm的細高跟鞋,望著我,她眯著眼睛,臉上帶著淺淺的笑。
庸俗一點形容:那一眼便是萬年!
對視一笑,我就知道有個故事開始了。
可惜聊了沒多久,登機廣播就不解風情的響了,我飛鵬城,她飛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