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當我為你抬起頭
連眼淚都覺得自由
有的愛像大雨滂沱
卻依然相信彩虹”
因為和弦結構過於單調的關係,晏清隻是簡單的跟唱了一段副歌和主歌,便主動停下了歌聲。
電話那邊的往複循環的和弦進行則又循環了一遍才停下。
晏清清楚地聽到了至少有四雙手在鼓掌,兩人的隔空配合算是反響不錯。
自己這邊苗妙也化身小迷妹,跟著電話那頭的邵卿他們一快兒輕拍著手掌。
“還有呢?”
掌聲逐漸停下來,翁懷憬的音調依然毫無變化,晏清大概明白對麵的這位多半還算滿意。
“還有一段主歌,然後重複副歌,歌詞大概內容也是講的如何追逐光的故事,對了這首歌的名字叫《追光者》。”
晏清斟酌著用詞繼續說道:
“不過這首歌我粗略地考慮了後麵的編曲計劃,還挺複雜的。可能需要用到的樂器不少,管弦樂、打擊樂。”
邵卿聽晏清連編曲都有計劃了,趕緊回道:
“需要用到一些什麼樂器你盡管開口,樂手什麼的我們鼎新也可以配合著一塊想辦法。”
晏清思路很清晰:
“主奏樂器選用鋼琴的話,其他和聲樂器需要:架子鼓、定音鼓、編鍾、和聲吉他、貝斯、一組小提琴聲部的和聲弦樂。
這裏邊編鍾、定音鼓、和聲弦樂可以用兩組鍵盤來搞定。”
苗妙聽到這頓時想起似乎助演嘉賓的邀請資格是定在自己這邊的,她馬上接過晏清的話來:
“樂隊我們工作室已經定了從Mao Livehouse那邊找。”
對這個名字有些熟悉,晏清很快想到了:
「Mao似乎就是自己當初錄〈浪淘沙〉環節在的那個演藝酒吧,自己還有很多樂器放在了那邊,這麼多天也沒去取回來,好像自己還跟酒吧的老板是朋友來著…」
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的邵卿打斷了晏清的思考:
“那鋼琴讓懷憬來彈還是你自己來,還缺一個鍵盤手對嗎,我們鼎新隨時能提供支持。”
晏清想著自己還有一份選稿任務,首期節目自己不能把風頭都搶走,便清了清嗓子開口說:
“排練起來我估計還挺麻煩的,最好的辦法其實是我鋼琴伴奏,翁…她來唱…”
晏清的話在對翁懷憬的稱呼上頓了一下,不過很快便調整好了:
“鍵盤手我們要等去了Mao那邊之後才能知道具體的情況。
如果我來唱,她彈琴這樣子練習的進度會相當的趕,邵總您也知道,我這邊也還得做一首歌。”
邵卿想到如果由翁懷憬來唱這首歌,也許能幫沒有什麼綜藝感的翁懷憬在節目裏增加不少路人緣。
而且這樣的安排對那個叫許墨兒的女孩來說,意義也更加特別一些。
邵卿的腦子轉得特別快,她起身用手捂住了想張嘴拒絕的翁懷憬,嘴上繼續跟晏清說著:
“那就這樣說定了,鍵盤手那邊我們提前備著等著你通知,清哥兒,要麻煩你把歌詞給我們懷憬先發過來先練著,你自己那首歌呢,編曲排練來得及嗎。”
晏清的耳朵有著絕對音感,他聽到了電話裏傳來一道疑似是某個表情高冷手黑心狠女人嘴巴被堵住的聲音。
他心裏不覺有些莫名的快意,望了一眼自己手裏的樹洞來稿,揚聲答複道:
“行,我們會盡快將完整的歌詞發過去,我這邊也收了個挺有意思的稿子,我準備周六錄節目的時候用那台工作站編個Beat,就做首說唱。不需要另外再做編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