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真的會為了這一個男人,而牽扯到情緒的變化了。
路菲兒將溫柔的一切情緒變化都看在了眼裏,眼睛之中閃過了一絲冷意。
但是那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已,並沒有人看到甚至都會懷疑剛剛那一抹陰狠的神情,是不是真的曾經出現在麵前的這一個長相十分乖巧的女人身上。
“看來現在他還沒有跟你說這件事情,沒關係,等下你應該就知道了。”
路菲兒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露出來了一個難以琢磨他心思的笑意。
然後伸出手來,在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來了一張名片,遞給了溫柔,然後才又繼續說道。
“沒關係,我的時間還有很多,這一次你應該還有事情要忙,我們就先聊到這裏,等你知道了這件事情所有的經過以後,你會給我打電話的。”
路菲兒在說完了這些話之後,就再也沒有理會站在自己身後那個一連蒙的溫柔。
溫柔並沒有把這個女人的話聽到心裏麵,而是十分隨意的把這個名片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裏,然後就去到了自己父親的病房。
“現在我父親的情況怎麼樣?”
溫柔隨手抓住了一個過路的醫生,然後輕聲詢問到。
他很期待醫生說出答案,但卻又不敢聽。
“病人的情況很不好,保守治療估計也維持不了多久的生命體征,建議還是轉院吧...”
如果不是必要的情況下,醫生是絕對不會說出來如此打擊患者家屬的話的,但是既然醫生都已經說的這麼直白了,那麼,溫柔父親的病看來是真的在國內沒有希望了。
現在他所在的這家醫院已經是對於這個病症最好的一個專科醫院了,所有的醫生都是專家級別的醫生,溫柔不知道在國內還能找出來,哪一家醫院能夠比得上現在的這個。
再加上這個醫院有自己熟悉的人——蔣荊臣,在想到這個人的時候,褚子揚的臉總是不自覺的出現在溫柔的腦海之中。
好像隻要想起來這個人,就會立刻跟腦海之中那一個愛吃醋的褚子揚聯係起來一樣。
“好,我知道了,謝謝醫生。”
在跟醫生道過歉之後,溫柔輕輕的抬起手來,扒著門口的玻璃,看見了還在病房之中躺著的自己的父親。
僅僅是幾年的時間,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溫柔原本舒張著的手漸漸的握緊變成了拳頭,並且越來越用力,長長的指甲甚至馬上就要嵌到掌心的肉裏去,他好像是沒有痛苦的感覺一樣。
可能是因為剛剛在門口那一個攔住了自己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的路菲兒的影響。
即使是自己的父親,還在病床上躺著,溫柔的心卻怎麼著也定不下來,心思好像一遍又一遍的飄回到了那個男人的身上。
“算了,我還是回去看一眼吧。”
溫柔始終還是放心不下,即使是有1%的可能性,他也想緊密的去避免這件事情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