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邊,黎彥洲一回家,就令人把欺負喬西的那幾個女孩,所有的背景調查得一清二楚,繼而,一封封起訴信就送到了她們的住址。

如今是法治社會,打了人,犯了法,就理所應當要接受懲罰。

隔天——

一大早,盛川就拎著書包,等在了別墅門口。

喬西一見他來,手裏的麵包,匆匆啃了兩口,就打算走,“黎彥洲,我先上學去了。”

黎彥洲早就見到了盛川。

他隻是沒有提醒喬西而已。

見喬西要走,他連忙拉住了她,起身攔住了喬西的去路,“我送你去。”

喬西愣了一下。

顯然,她在考慮。

喬西抬頭看他一眼,又看了眼候在外頭的盛川。

之後,像是下了狠心一般,“不用了,我跟盛川走就行。”

遭她拒絕,黎彥洲心裏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失望?

十分失望。

失落?

有的。

更多的感覺,像是被人當麵撬了牆角一般。

還偏偏,說不得!

“我走了!”

喬西擺擺手,拎著書包,匆匆跑了出去。

看著她乳燕投林般飛到盛川身邊,黎彥洲那張清雋的麵龐,瞬時沉了下來。

心情忽然變得非常非常之不爽。

“文媽,這倆人什麼情況?”

他揪著眉頭,問文媽。

文媽張著腦袋看著,“是不是小小姐跟這男孩子談戀愛了啊?這幾天我看他天天在這等小小姐上學呢,每天放學也是他送小小姐回來的。”

黎彥洲不可思議的看向文媽,“你說他們倆每天這樣一起上下學?”

“是啊!您不在的這一周,一直就這樣呢!”

“......”

黎彥洲忽然後悔在醫院裏待那一周了!

想到昨兒那小丫頭哭著鬧著問自己,一周不回家是不是不要她了,他當時心情是什麼樣的?

揪著疼的時候,還在暗自高興自己就是這小丫頭的一切。

可這才不過一晚上,就被現實“啪啪”打了臉。

這就是所謂的一切,所謂的全部?

她這人生裏早就有了另外一個男人的影子。

自己就是被這小丫頭哭哭啼啼的模樣給騙了。

她哪有隻有他?

她分明還有很多很多!

“文媽,她這事,怎麼從來都沒聽你跟我提起過?”

黎彥洲語氣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