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裝傻,“灌酒?什麼灌酒?我怎麼不記得有這回事了?”

穆譯煬哼了一聲,顯然,並不相信她的鬼話。

然後,陸迷迭就聽他道:“之後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啊?你斷片了?”

“有什麼問題嗎?”

穆譯煬涼颼颼的盯著她。

陸迷迭看著他,神情有些黯然,搖了搖腦袋,“沒,沒什麼問題......”

其實,她早猜到會是這麼個結果的。

不過,還是有點不甘心。

所以,昨兒晚上他對自己的許諾,全成了空口白話?

陸迷迭癟癟嘴。

真是沒意思!

穆譯煬目光略微複雜的睞了她一眼,而後,什麼也沒再多說,低頭吃飯。

其實,對於昨兒晚上醉酒的情況,穆譯煬斷斷續續的記得一些。

但也都是片段,無法連貫起來。

他記得自己被她不停地叫做‘木頭’,而且,這個綽號是他允許了的。

他還記得......

這大概是他穆譯煬最想要忘記的記憶!

更是他畢生的黑曆史!

他居然......唱歌了?

作為一個五音不全的人,居然唱歌了,而且,還是在這個女人麵前。

真TM丟人!!

就算真記得,穆譯煬也不會允許自己承認的。

他大口舀了勺甜酒吞下。

而至於其他的記憶,他著實記不太清了。

但願自己沒再發生其他更丟人的事情才好。

不過,穆譯煬認為自己除了唱歌不行,以及喝酒不行之外,還找不出其他不行的項目來。

所以,計算真記不得了,應該也不至於太丟人。

陸迷迭舀著碗裏的雞蛋,有些吃不下去了。

她偷偷用餘光瞟了眼穆譯煬,而後,狀似隨口一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和付夢泉結婚?”

昨兒晚上,她也是順著這個問題往下問的。

然後,得到了一連串意外地回答。

陸迷迭想,今兒再問,會不會又得到一連串更加意想不到的答案呢?

問題一出,穆譯煬舀湯水的動作一頓。

抬頭看她。

目光很犀利。

陸迷迭心裏慌了一秒,卻很快又鎮定下來,衝他盈盈一笑。

穆譯煬舀了舀碗裏的甜酒,問她,“你這是以公司名義進行訪問,還是以妻子的身份問的?”

“都可以啊!”

陸迷迭眨眨眼,“無論哪個身份,答案不都一樣麼?”

“以雜誌社的話,無可奉告。”

“......”

陸迷迭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