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名保鏢,金秀兒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他們都是陸宴北的人。

而被擁護其中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日在北潤門口大鬧的翁蘭蘭。

池年這會兒也見到了翁蘭蘭,她正小包大包的拎著,滿臉都寫著洋洋得意。

見到金秀兒後,她扭著腰段兒,頤指氣使的朝她們走了去。

“金秀兒......”

她喚著金秀兒的名字,那張與金秀兒及其相似的臉上,噙著勝利者的微笑。

走近金秀兒,離她甚至不到半寸遠的距離,她伸長脖子,覆到金秀兒的耳邊,笑道:“哪怕我是第二代冒牌貨,那又怎樣?可我不還是踩著你爬了上來嗎?金秀兒,能睡男人不是本事,有本事的是睡過之後還能留下個一兒半女,比如像我現在這樣。”

翁蘭蘭說著,還得意的用自己的小腹頂了頂金秀兒平坦的肚子。

挑釁意味很濃。

金秀兒連忙往後退了一步。

麵色刷成慘白。

“翁蘭蘭——”

池年擔心翁蘭蘭對金秀兒不利,連忙上前把自己擋在了翁蘭蘭與金秀兒中間。

一見池年衝上前來,保鏢們就敏感的往翁蘭蘭跟前一站,自覺圍起了一束堅不可摧的人牆。

“不好意思,請你們離翁小姐遠一點,若傷害到她腹中孩子,誰都擔待不起!”

“草!”

聽著保鏢的話,池年氣得直接爆了句粗口,“這陸宴北是不是瘋了?就這麼個冒牌貨,他竟然還當寶貝護著?”

池年想起自己才跟金秀兒說的那番話,當下就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這簡直就是當場打臉的節奏。

金秀兒同覺諷刺。

剛剛她才下定決心要把孩子的事情告訴陸宴北,可眼下這局麵,她真的還有必要說嗎?

說了他又會在意嗎?

嗬!若在意的話,那他要在意的女人和孩子可真就多到顧不過來了。

翁蘭蘭看著金秀兒慘白的臉色,臉上的笑意更濃。

她刻意擺弄著自己右手無名指上那枚鑽戒,忽而舉起手來,亮到金秀兒眼前,得意的晃了一晃,“看見了嗎?宴北送我的......求婚戒指!他都已經準備娶我了。好好看看,漂亮嗎?隻可惜,你金秀兒永遠都隻有羨慕的份了。”

金秀兒手放口袋裏,捏成拳頭,貝齒死死地咬著下唇。

她沒想到,陸宴北竟然這麼快就跟這個女人求婚了。

可明明前幾日他才跟自己說要娶她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