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隻有他會在意吧!
至於身邊的這個男人......
嗬!
“你想要我一個合理的方案,可以。回島上去,乖乖把臉修複好,之後,你想要什麼,我給你什麼。”
他的語氣,像是在和人談一個合作方案。
沒有情感,隻有交易。
金秀兒的心,擰著疼。
紅唇張了張,似有好多話想問,可她的自尊心卻又讓她無法問出口來。
她真想知道,是不是自己這張臉嚇到了他,才讓他忽而對自己這麼冷漠,所以讓他這麼執迷於修複她的臉這件事。
可問了,知道了答案又能怎麼樣呢?
除了讓自己更加自卑以外,她什麼也得不到。
她的手,伸進口袋裏,摸住了那枚他求婚的鑽戒。
不著痕跡的吸了口氣之後,這才把鑽戒拿了出來。
“這是你的,如今......還給你。”
她匆忙把鑽戒塞進他的手心裏,像是唯恐被會它燙傷一般。
陸宴北怔忡的看一眼手裏的戒指,眉頭皺了一皺,似有一抹痛楚劃過。
卻飛快的,恢複了平靜。
他把眼睛看向窗外,漆黑的眸底一片清冷,“金秀兒,回島上去吧!待你的臉修複之後,若你還想嫁給金黍,我允了。”
“......”
陸宴北的話,就跟刀子似的,一刀一刀紮在金秀兒的心口上。
之前那些恩恩愛愛的畫麵,還跟放電影似的清晰的在她腦海中閃過。
他明明說過愛她,說過要愛她一輩子,下輩子......
可到頭來,確實不過隻是一場虛鏡。
隻是,令金秀兒沒想到的是,他在睡過自己之後,卻還能輕易說出讓她嫁給別人的話。
可見這個男人的心,有多冷硬。
金秀兒強撐起一絲笑來,迎麵看向他,“陸先生,這輩子我嫁給誰,和誰一起過,都是我自己的私事,還不需要得到您的批準。”
她說完,推開車門下車。
隻聽身後男人下令,“魏尋,把金小姐送去機場。”
“是!”
魏尋下令。
“秀兒!”
金秀兒才下車,金黍就迎了上來,“你沒事吧?”
“我沒事。”
末了,她看向魏尋,“我要等拆遷隊的全走了之後,才會跟你去機場。”
魏尋為難的看向車上的陸宴北。
陸宴北晗了頷首。
魏尋忙授意了拆遷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