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渺愣愣的看著眼前的蕭雲琛,裝傻充楞的說道:“什麼活春宮?我不知道我一直在這裏。”
說著,江渺拿起手旁的酒杯輕抿一口,掩去眼中的惶恐,不明白蕭雲琛怎麼知道她剛剛在那裏,畢竟她的周圍除了那對男女之外,一直都沒有人才對。
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樣,江渺驚覺的看向眼前的蕭雲琛,隻見他黑色的手工西裝喜歡有些許淩亂,袖口沾著些許泥土,還有他身上若隱若現的魅惑香水味……
那個男人該不會是他吧!
江渺攥著酒杯的手微微顫抖著,餘光緊盯著蕭雲琛的臉,沒想到剛剛才在外麵做那麼劇烈的運動,現在竟然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不知道?”
蕭雲琛將一枚玫瑰花圖案的胸針遞到江渺麵前,眼睛噙著些許笑意,伏在她的耳畔幽幽的說道:“怎麼樣?現在還不承認嗎?”
她身上穿的整件衣服都是他設計的,別說一枚胸針,就是一枚紐扣他都能認出來是。
“我……什麼都沒有看到,我隻是好奇的看一眼,就直接離開了,而且我也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江渺舉起手發誓,惶恐的看著蕭雲琛,和他作對,誰知道這個男人會不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下巴猛地被捏住挑起,微揚起腦袋看向眼前的男人,一隻手搭在她的額角上,在外人看來是曖昧的動作,隻有江渺知道她承受了多大的疼。
“疼……”
江渺忍不住的說道,隻感覺原來的傷口仿佛再次被撕裂開一樣,額角透著些許溫熱,不用猜都能知道是鮮血重新流了出來。
手上的力道沒有減輕,反而加重幾分,看著江渺強忍痛苦的模樣,蕭雲琛的心情不由舒暢了幾分。
“知道疼就好,以後哪些該看,哪些不該看,我希望你能清楚!”
說完,蕭雲琛這才收回手,人重新回到宴會中心和周圍的人攀談起來,留下江渺一個人坐在暗處的休息椅子上,安靜的等待宴會的結束。
一連幾天,蕭雲琛都沒有出現在江渺的麵前,本就空曠的別墅,現在就隻剩下她一個人,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盯著她,幾次想要逃走,卻都和之前一樣無功而返。
或許,這裏隻有那個男人知道怎麼離開,隻能趁他不注意跟著他一起溜出去才行。
嗡嗡——
一直顯示沒有信號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看著上麵的電話,江渺立刻激動的接了起來,開心的問道:“媽!你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隻見蘇琴的語氣裏夾著喜悅,連忙解釋道:“之前給你打電話一直都打不通,不過你的朋友真有本事,竟然就直接把你爸爸醫院的醫藥費補齊了,還多存了好多看來一段時間能都不用擔心醫藥費的事情了。”
江渺的腦海中第一個閃過的就是蕭雲琛的名字,沒想到他竟然已經將錢打了過去。
“爸沒事就好,媽你也不用擔心了,好好休息養好自己的身子,別爸沒站起來,你再把自己累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