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愛情怎麼了。它還存在嗎?為什麼我以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軒認識輝是在高二那年,那一天軒的心情糟糕透頂了,於是軒第一次逃課去學校附近的一家酒吧,其實那時軒心裏好亂,什麼都做不下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麼,這個父母心中的乖乖女,老師心中的好學習委員,同學心中的好班級幹部還是第一次逃課來酒吧,軒隻身來到這裏其實隻是單純的想發泄一下!
身穿校服,飄逸的長發,素麵朝天的軒似乎與周圍的一切都那麼的不符,一些人的視線也投到了軒的身上,似乎在嘲笑軒,無所謂了,心情已經鬱悶到極點管他們說什麼的,軒找到一個沒人並很靠角落的位置坐下,放眼於酒吧軒才發現酒吧裏的氣氛讓她感覺是那麼的不自在,這裏的“語言”種類很多,可軒卻很陌生,形形色色的肢體語言,千姿百態的形體語言,就連神態語言也不計其數,軒不敢在著眼於酒吧的任何一處有人的地方。軒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子,這時一個穿著新潮並很怪異的男孩子站到軒的麵前,他穿著黑色的牛仔褲,上身的白色襯衫扣子隻係上中間的兩個,外配紫色西服沒有係扣,胸前掛著一個銀色骷髏的項鏈,其實最為顯眼的是他高挺鼻子上的那個明晃晃的鼻釘,其次就是那眉間那一屢藍色的頭發,這也許就是老師口中說的奇裝異服,壞孩子吧。輝看著軒用異樣的口吻對軒說:“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教室上課嗎?到這裏來做什麼。”說著他伸出手拽了下軒的校服,軒很無奈,鬱悶中攙雜著疑惑,便隨口說;“你是誰呀,我在這裏還是在學校與你有什麼關係?”天呀我在說什麼,在這種混雜的地方用這種口氣說話,可是後悔也沒有辦法我已經說了,隨後軒緊忙地下頭,不敢去看他更不敢想他之後會怎麼樣。
輝坐了下來,讓服務生拿來兩瓶啤酒並示意讓服務生把酒記在他的賬上,輝拿了一瓶遞給軒說;“我看你的心情不是很好,不如我們一起喝酒吧。”軒心想:“真是的我們怎麼會一起喝酒,可是,不可以,心裏雖然這麼想可是軒的手卻不受控製的去接他遞來的酒,什麼呀,怎麼會這樣,要怎麼收場呀。”
“你叫我阿輝好了,我就在這家酒店名下的滑冰城工作,你呢,看的出是***學校的學生,你叫什麼?”好老套的開場白可是軒卻心無任何的防備;“你叫我軒吧。……”
不知道為什麼和素未謀麵的輝有種莫名的熟悉,和輝聊了很多。對他也有幾分的理解,輝是一個被父母離棄的孩子,吃百家飯長大,麵相帥氣卻又帶一些憂傷,有種玩世不恭的態度但感覺告訴我他迫於無奈的……
“你怎麼了”輝拿著酒瓶在軒麵前晃,“我……我沒呀……我沒想什麼呀,你……”還沒等軒說完(其實軒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交友慎重的軒對輝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從未有過的感覺)就在這時輝的手機響了,這裏的音樂聲音太大即使軒和輝坐的比較近軒也沒有聽見電話的那一頭說的是什麼,隻見輝的表情突然變的很嚴肅,輝收起手機,抓起軒的手,就這樣軒被輝半推半就的拉了出來,“你……”軒還沒問輝把她拽出來幹什麼,輝低下頭看滿臉疑惑的軒說:“那裏不是你呆的地方回學校去以後不可以一個人來這裏,我有事要做,我先走了。”軒的神還不知道在哪裏呢,“我會去找你的”輝拋下話就離開了,軒就傻傻的站在那裏,嘴裏嘀咕到:“今天怎麼了,輝說他會來找我!”軒用手狠狠的拍了自己的頭一下不要在花癡了,心想:“可是我要去哪裏呀現在還沒有下課,哪有翹課的學生中途自己又跑回去的呀?可我現在沒有地方去呀!”
輝!輝說他在**酒吧名下的旱冰城工作,軒想去找他,隻是想看看輝的工作環境,可是輝……安了我現在也沒地方去不是嗎?在說輝不讓我一個人去酒吧也沒說不讓我一個人去旱冰場呀!
整理好思緒,軒離開了酒吧的門口來到了旱冰城。輝正在門口與一個人說話,看見了軒輝楞了一下便迎了過來,走到軒的麵前說:“不是讓你回學校去了嗎,你怎麼到這裏來了。”軒低聲說:“我不知道去哪裏了,學校還沒下課我是逃課出來的。”輝很無奈但看看軒那可憐的樣子,雖說是剛認識不久可輝卻發自內心的想要保護軒,“那你跟我進來吧。”輝又一次拉起軒的手,軒感覺這隻手好有安全感,好溫暖,輝讓軒先坐在包房裏,去去就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輝又一次出現在軒的麵前手裏多了一瓶汽水和兩雙輪滑鞋,“你會滑輪滑嗎,我帶你去滑。”輝說話間便把鞋遞給了軒,平日裏隻知道學習的軒怎麼會玩這種東東,可是軒又不想拒絕輝隻好硬著頭皮答應了,他們穿好鞋,輝站起來伸出右手來邀請軒,可是誰知軒剛要站起來,腳一滑便踢到輝的有腳,他們雙雙跌在沙發上,而輝剛好壓在了軒的身上,他們彼此目視著對方,“啊,我的腿好痛呀。”這時輝才回過神來忙說:“對不起,對不起。”並把軒扶了起來,此時軒的臉如同紅蘋果一樣,軒哪有和陌生的異性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呀!“現在要怎麼辦呀。”軒尷尬的表情內心的慌亂。“你的腿還疼嗎?”輝關心的問到,軒搖搖頭,“那……那我們去滑輪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