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醉酒的堂嫂(1 / 1)

那年,家裏突逢變故,我爸搬卸水泥的時候,不小心絆了一下,栽倒在地壓了個半身不遂。

本來就不算寬裕的家庭,東拚西湊了十幾萬,總算是給我爸把手術做了。但是代價就是,他這輩子起不來床了。

我爸給我二叔打電話,求他一定讓我完成學業。二叔猶豫再三,最後讓我去了他家,跟他一起生活。

其實二叔頸椎不太好,也是常年臥床。家裏主要靠在中學教課的堂哥來維持生活。

也就是搬進了二叔家,我認識了我的堂嫂,這個高冷,從來不正眼看我的女人。

我的堂嫂叫盧雅欣,從我搬進這個家裏以來,就沒看到她做過家務,更不用說照顧二叔了。吃完飯也是扭著她豐滿的小屁股就走開了,刷碗拖地的活都是我來做,還時不時的挑刺說我做的不好,罵我一頓。

每次我都得忍著,畢竟寄人屋簷下。好在我學習還算爭氣,在班裏的成績不錯,堂哥對我也還算是滿意。

寸土寸金的城市,二叔攢了二十多年的錢,給堂哥買了一個二室一廳的房子,還隻是付了個首付。

堂哥和堂嫂自然是占據著主臥,二叔自己住著次臥,我就在客廳的陽台上住。早晨要早早起床,把被褥都疊起來塞到櫃子裏,不能耽誤堂嫂看窗外的明媚的陽光。

堂嫂瞧不起我,是發自內心的看不起我這個農村棒子,經常說我土裏土氣的,就是個傻子,還經常給我下不來台。

我一直都是夾緊了尾巴做人,二叔心疼我也無計可施,跟我說城裏人不比農村。

我算是有些理解,為什麼二叔那會猶豫著不讓我上來。二叔有時候下不來床,吃喝拉撒都是在床上,我就從來沒見過堂嫂去伺候過一次。

就這樣,我做起了他們家的保姆。周一到周五上學,周六周天就在家裏做家務,買菜做飯洗衣服。

堂嫂心情好的時候,就會在沙發上盤著腿看電視,瞄都不瞄我一眼。要是抽起風來,我前腳擦完的地,她後麵就給我扔上一把瓜子殼。

每次我都得恭恭敬敬的在她麵前,把地上的瓜子殼收拾幹淨,然後還得舔著臉問堂嫂,需不需要端茶送水。

有時候我自己都感覺有些悲哀,為了學業生生計,我放棄了一個男人的尊嚴。

周天晚上,堂哥提前來電話,說今晚學校有會,不回來吃飯了。我等到八點,堂嫂還沒回來,我就給二叔喂好飯,自己再吃。

我吃完飯後下樓送下垃圾,剛剛下樓,我就聞到了一股子特別濃烈的酒味。

昏黃的路燈下,路邊的拉垃圾桶旁,正有一個穿著黑色皮裙絲襪美腿的女人,在垃圾桶邊上幹嘔著。

我捂著鼻子走近了,把垃圾放在一邊,一撇頭眼睛瞬間就直了。

因為她是彎著腰的,這個角度她裏麵的豐滿一覽無遺,還穿著黑色的蕾絲胸罩,我頓時就感覺有些熱血沸騰。

可是當我看到她的臉的時候,頓時就懵了。這不是我的堂嫂盧雅欣嗎?

這個一向高冷愛幹淨的女人,這會正趴在垃圾桶上,衣服上散發著吐了之後那種怪味,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我。

“堂嫂,你怎麼喝這麼多?”我出於關心的問道,但是不敢上前去扶她。堂嫂一直都嫌我髒,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堂嫂撇頭看了我一眼道:“是你這個鄉巴佬,沒看到老娘喝醉了嗎?趕緊抱我上去!”

她剛說完,又忍不住趴在垃圾桶上一陣嘔吐,還不小心把胸前襯衣的扣子弄開了一個,大抹的雪白露了出來。

我哪敢去抱她,別說堂嫂膈應我,不讓我捧著她。這事要是讓堂哥知道了,我保準得給趕出家門去。

我猶豫著說道:“堂嫂,你喝多了,我扶你上樓吧!”

說完,我就試探著去拉堂嫂的胳膊。她衣服上還有一些髒東西,我一碰她都弄到我手上去了。

堂嫂這會突然間轉頭,一巴掌就甩我臉上去了,有氣無力的說道:“你耳朵聾啊!讓你抱著我上去,你就抱著我,我喝成這樣了還能走路?”

我頓時委屈了起來,你喝這麼多酒,跟我有毛關係。

這個時候,還有散步的街坊鄰居,我這要是真抱著堂嫂上去,第二天肯定就瘋傳開來,我就完了。

我還是沒敢按照堂嫂的意思,把她扶著上了樓。堂嫂無力的掙紮著,一路罵罵咧咧的,說我就是個喪門星,把我爸咒殘了。

還說我來她家蹭吃蹭喝,什麼都不幹,算個什麼玩意……

堂嫂是屬於身材修長的女人,得有將近一米七吧。但是蜂腰大胸,扶著她的時候她胸前的柔軟一直在我胳膊上蹭啊蹭,弄得我心猿意馬的。

好不容易把堂嫂扶進了家,二叔聽到了聲響,在他那間大聲的問我:“光磊,是誰啊!”

我趕緊應道:“沒事,二叔,堂嫂回來了。”

二叔再就沒說話,我推開門,黑燈瞎火的把堂嫂放到了大床上,正準備出去的時候,堂嫂有氣無力的說道:“給我把睡衣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