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梧桐更是驚訝。
“靳城!為什麼認可!”情急之下,紀梧桐喊了出來。
“梧桐,事實就是這樣,王家忠也親口說了,他說被告人唐慕心不是和他通話的那個唐慕心,難道你還不懂嗎?幕後黑手另有其人。”沈靳城平淡的說出了剛才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要為紀梧桐打抱不平的意思。
“怎麼可能!他明明剛才說了,唐慕心說是要讓我知道和她搶男人是什麼下場!”紀梧桐不敢相信唐慕心為什麼就能再次逃脫。
“你剛才在神遊嗎?沒聽到王家忠說了什麼嗎?”沈靳城有些不悅,他討厭一件事情要講兩遍,簡直是浪費他的口水還有精力。
紀梧桐還想說些什麼,就被法官說的話硬生生的掐斷了。
“原告人律師,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沈靳城點了點頭。
他看了一眼慕心,她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神來,她看了自己一眼,眼底沒有絲毫的情意,毫無波瀾,就如同一潭死水,不出不進。
沈靳城被這一眼看得隻覺得呼吸一窒,心如刀絞。腳下的步伐有些發軟,他拚命的穩住身形,用他最大的努力朝唐慕心扯出一個笑容。
唐慕心發誓,這是她出事以來,靳城對自己唯一一次笑的那麼溫暖,溫暖到讓她差點就懷疑,自己已經逃離了牢獄之災;溫暖到讓她以為靳城是相信她的;溫暖到讓她覺得這整個世界都對她善良以待。
沈靳城這一笑,就像一顆石子,不知道從哪裏來的石子,砸進了她心中的那潭死水,原本毫無波瀾和眷戀的心,此刻被激起點點水花。唐慕心不禁有點慌張,靳城又要做什麼事?他不會是要站在自己這邊還我一個清白吧!
整個法庭靜悄悄的,一時間,沒有人說話,隻等著沈靳城開口。
媒體記者們緊張的看著沈靳城,王家忠的一番話已經讓他們心中有了一個大概的想法,看來唐慕心很有可能是清白的,真正的幕後操縱者另有其人。
娛樂周刊的小記者也緊緊的抓著信達小兄弟的手,沈靳城要說的話將決定兩個人誰對誰錯,即使他心中已經隱隱有了一個答案,但是他還是想聽沈靳城親口說出最後的論斷。
沈老太太抓緊了衣角,心中不停地在催促,快說啊靳城,快說啊!唐慕心是有罪的,她是該死的!
紀梧桐呆呆的看著地麵。
怎麼會?怎麼會?王家忠怎麼會說出那樣的話?為什麼要給了自己希望又要打破她?她根本就沒有聽到王家忠親口說出唐慕心不是幕後凶手,為什麼法官要判人證無效?本來都是好好的啊,所有人都是厭惡著唐慕心的,為什麼現在的態度就是這樣?
紀梧桐越想越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她拚命的搜索著記憶,搜索著還有什麼能再次定下唐慕心的罪名,她不能就這麼放過她!
即便事實是這樣,她也不允許她擁有自由,她不允許唐慕心來搶她的靳城!
對了!
紀梧桐靈光一現,唐慕心,你這麼想要清白?我告訴你,沒那麼容易!你等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