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現在回想起來,剛才在醫院裏說的話也隻不過是一時衝動而已。但是隻要一想到現在幾乎同等情況,唐暮心心中也有些糾結。
正在她有些頭疼欲裂的時候,卻聽到身後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還在為紀梧桐的事情而煩惱嗎?”楊蜜兒的聲音突如起來的出現在他的身後。
唐暮心回頭看去,隻見現在的楊蜜兒,正站在陽光之下,她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就好像好幾年前她們兩個相處時的樣子一樣。
唐暮心低下了頭,沒有說話,算是默認。
“其實我完全可以理解你現在心裏的想法的,如果真的很不甘心的話,就不要輕易放手。”楊蜜兒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樣,在唐暮心的身邊坐下安慰她。
然而藏在背後的另一隻手,卻已經伸到了隨身攜帶的包包裏,拿出了一把小小的瑞士軍刀。
在這種地方,用軍刀直接一刀割喉,比用什麼槍要更加簡單方便並且不引人注目得多。
“我不知道……”唐暮心搖著頭,心裏十分煩亂,完全沒有時間去顧及身邊的人在做些什麼。
而與此同時,楊蜜兒的手也已經靈活地將軍刀給撥弄出來,隻差一點點就可以觸碰到唐暮心的脖子。
就在這關鍵的時刻,楊蜜兒卻突然感覺到身邊有什麼人拉了自己一把,她轉頭一看,隻見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你是……”楊蜜兒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看到這個男人用手帕突然間捂住了自己的口鼻,隨後就暈了過去。
唐暮心此時已經反應了過來,但是眼前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於高大,她根本就沒有辦法與之對抗。她隻能看到那男人一抬手,隨後就感覺到脖子上猛然一痛,也同樣失去了知覺。
當邢彥處理好醫院裏的事情,趕出來之後,發現已經徹底找不到這兩個女人了,並且他不管給誰打電話,都隻是忙音的狀態。
“怎麼會這樣……”邢彥站在原地自言自語了一聲之後,便打電話給了醫院裏的沈靳城。
此時紀梧桐還在被重新包紮,沈靳城站在病房門外焦急的等候,即是等候為紀梧桐包紮的醫生護士們,也同樣是等候跑出去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的唐暮心。
隻是他等來的卻是邢彥的電話,告訴他唐暮心跟楊蜜兒都已經失蹤不見了,
“不見了……”沈靳城的眉頭一下子皺緊。
唐暮心與楊蜜兒兩個人對美國這個地方應該一點也不陌生,怎麼可能走著走著就不見了?他隱約感覺這背後似乎有其他的原因。
“我找過了附近很多地方,但是一直找不到她們倆。”邢彥環顧著四周,也有些懊惱,“我應該早點出來的,這醫院附近幾乎沒什麼人,很安靜,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看見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