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果然是從京城飛去洛杉磯的。
紀梧桐絲毫不畏懼沈靳城現在這冷酷的表情,隻昂首挺胸地站在他麵前,“怎麼,難道現在我要去哪兒你都要過問嗎?”
“你去哪裏我管不著,但是你去幹什麼,卻跟我有關。”沈靳城直接將這張登機牌撕成了兩半,扔進了身後的垃圾桶裏,語氣依舊冷冷冰冰,“我最討厭別人調查我。”
溫琴瑟是他的奶奶,她對於他的調查,盡管也讓沈靳城十分不快,但是卻不能對自己的奶奶說什麼,因此就隻能容忍。
但是,紀梧桐不過就是他的同事朋友而已,她這麼做,卻已經是觸及到了沈靳城的底線。
紀梧桐強忍著眼眶當中打轉的淚水,苦笑了一聲,“是麼?你到底是討厭別人調查你,還是討厭別人破壞你跟唐暮心?靳城,你那麼優秀,今天哪怕是其他任何一個名門閨秀站在你身邊,我都認了,我可以認輸。但是唯獨唐暮心不可以!我哪裏比她差?何況她還曾經那樣對你!這樣的女人,你覺得還能相信嗎?!”
“我信不信是我的事,我的婚姻也不需要別人來插手。”紀梧桐強硬,沈靳城的態度就更是強硬,一句話便說得紀梧桐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她心中滿是委屈,抿著唇,“這麼說你是非要護著唐暮心了……可是你想過沒有?紙是包不住火的,這件事,遲早都會被人公之於眾!到那時候,恐怕就算你能護著她的人,卻也擋不住別人的那些謾罵!”
“瞞不住就不瞞,知道了就知道了,這地方待不下去就換個地方待。我做事從來不需要別人指點。”沈靳城此時的表情已經冷到了極點,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已經能凍上了似得,紀梧桐也被他那犀利的眼神看得禁不住後退了一步。
不願意再跟這個女人多說,沈靳城轉身離開之前隻扔下了最後一句話,“多謝你的關心,我不需要。”
然而沈靳城剛剛邁開了兩步,就聽到耳旁一陣破風聲,隨即身體就被人緊緊抱住了。紀梧桐帶著哭腔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為什麼……靳城,我不管做什麼都在為你著想,可是為什麼最後我們的結局卻會變成現在這樣?”
沈靳城抿唇不語,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鬆動。
“之前,我們兩個人的關係那麼好,在法庭上隻要我們兩個人站在一起,就沒有解決不了的案子……我一直以為,我能夠永遠站在你身邊,不管是用合作夥伴的身份或者是……可是現在為什麼你心裏眼裏就隻剩下了唐暮心?那個欺騙了你的女人!”
紀梧桐歇斯底裏的哭喊聲引來了身邊不少人的注意力。有人已經認出來這是沈靳城與紀梧桐兩人了,誰也沒想到法律界鼎鼎有名的兩個新秀竟然會在機場抱頭痛哭。
而一直習慣於蹲守在機場截獲獨家報道的狗仔們自然也沒有放過這一幕。
“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會在這裏……看起來很有故事的樣子。”其中一個狗仔躲在大理石柱子後麵,摸著下巴優哉遊哉得看戲。
“管他們幹什麼呢,拍下來是要緊!”
另一個比較機靈,不由分說地就直接拍下了這勁爆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