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話,大家都沒說話,或許都是相信蚩尤子的吧,一天上課下來,大家都沒看見蚩尤子,所以都猜測蚩尤子是去找那個淨水瓶了,我就回去和二叔說了一聲,說我要去看葉綰貞,二叔說叫我放心去,我便跟著靜兒他們走了。
到了陰陽事務所先去看了葉綰貞他們,之後出來去了三清閣那邊,不等進門我就聽見蚩尤子和水易寒問:“紅兒的淨水瓶可是在你這裏?”
“我沒看見,你來問我很多餘。”水易寒的態度越發的不如從前了,但是蚩尤子聽不出來。
蚩尤子反倒說:“那天這裏隻有你我兩人,不是我拿走了就是你拿走了,可是你現在卻說不知道。”
“你們說什麼呢?”宇文休從裏麵出來,朝著外麵的兩個人問,水易寒不等蚩尤子說些什麼,他便說:“義父,他是來找我要淨水瓶的,我說過我沒看見,但是他不相信,找我興師問罪來了。”
宇文休眉頭皺了皺:“是麼?”
“宇文師父,我並不是無中生有的人,我是有根有據才來你這裏的,如果你因為是他的義父,便要不分青紅皂白的偏袒,那我現在便走, 不問淨水瓶的事情了。”
蚩尤子這人是個死心眼,我要是他我肯定不會這麼說,但是他就是說了,奇怪的是宇文休也說:“那你說說吧。”
“義父,我沒有拿。”水易寒說道,宇文休說:“是不是拿了,聽他說說,你拿沒拿你也心裏有數,沒做過,怕他說麼?”
“是,義父。”水易寒退到一旁,蚩尤子說道:“那天這裏隻有我們兩個,按照紅兒所說,淨水瓶說放在我身上的,水易寒負責保護我,他把門打開了。
紅兒說淨水瓶不是平常東西,隻有人才能靠近,就算那兩個妖精有能力進來,也沒有能力把淨水瓶拿走,所以淨水瓶被拿走了,隻能是人所為,這裏我沒有拿,就是水易寒。
他卻不承認。”
說來說去,蚩尤子反倒是氣憤起來,我去看蚩尤子便推開門進去了,宇文休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之後不高興的問我:“你怎麼越來越沒規矩了,你來我這裏不敲門就闖進來了,成何體統。”
“宇文叔父。”我叫道,宇文休便眉頭深鎖,往下的話沒有再說,我則是說:“我是來找淨水瓶的,宇文叔父不要聽蚩尤子胡說,水易寒不是那樣的人才對,他已經說過了,不是他拿走了,我也是相信他的。”
“你既然是相信他的,那就不用再說這事了,至於你要找,在這院子找吧,或許是掉在哪裏了,鬧了誤會的。”宇文休說著去了一邊,擺弄茶壺去了,我走去說:“叔父,我給你衝茶吧?”
“衝吧。”宇文休這次好了很多,我忙著去衝茶,雯雯他們進來見機行事,一群人幫忙找起來淨水瓶。
隻是找了很久也沒找到,我便說:“走吧,不找了,我們先回去再說。”
“等一下。”宇文休此時起身站了起來,還攔住了我們的去路,我回頭去看宇文休,他手裏握著一個銀色的羅盤,羅盤在他的手裏正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