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二叔那麼說我忽然問二叔:“二叔,你說的不會是女人吧?”

二叔白了我一眼:“我什麼時候對你和你師傅以外的女人好過,進去休息吧。”

二叔先一步進門,我就跟著二叔去了,進了門我朝著二叔的房間裏麵看了一眼,但我什麼都沒看到,我就轉身回去我自己的房間裏麵休息了,折騰了半個晚上,我進門躺下就睡著了。

這次睡下沒有做夢了,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

早上二叔來叫我,問我今天去不去學校了,我忙著起來,穿上衣服去洗漱,等我洗漱出來就看見家裏站著一個英俊的年輕人。

看到我年輕人也愣了一下,他先問我:“你就是半月紅?”

我沒有馬上說話,看了一眼從外麵做飯回來的二叔,二叔看到我們說道:“都別傻站著了,自己人吃飯吧。”

二叔說著把手裏的一鍋粥放下,出去又拿了一些包子回來,放好了筷子,盛好了粥,叫我和對方坐下吃飯。

桌子是四方的,我和對麵的年輕人對坐下,但都沒吃飯,都看向了二叔那邊。

此時二叔說:“水易寒是我新收的徒弟,以後你們就是師兄妹了,雖然易寒是後進門的,但是他早就是守墓人了,隻是這些年一直漂泊在外,另外你是你師傅的徒弟,和易寒算是個叔兄弟師兄妹,以後你就叫易寒師兄。”

水易寒一直看著我,聽到二叔說我們是師兄妹才說:“我今年二十歲,聽師傅說你已經十八了。”

“嗯,十八了。”我答應著,心裏奇怪,二叔從來不收徒弟,為什麼突然收徒弟了。

二叔沒有說這事我就沒有問,吃過飯我去外麵,準備去學校的時候,看見門口停了一輛不錯的轎車,我就去看了看,二叔出來說我:“別沒出息的看,那是你師兄的車,易寒,你送紅紅去學校我收拾一下,別讓他晚了,一會我們也要出門一趟。”

聽二叔說我去了二叔麵前,問二叔:“二叔你要出去?”

“嗯,最近又不太平了,我去看看,我要易寒陪著我去,你去學校周五晚上回來,我也周五晚上回來,鑰匙我放到你的口袋裏麵了,你記得自己回來的時候帶出來。”

“二叔,我們不是說好了,我跟你你才去麼?”

“易寒比你厲害,也比你聰明,你還在讀書,你讓我怎麼帶著你出去?”二叔說完我看了一眼水易寒,還是不想去讀書。

“紅紅。”水易寒此時走來,我回頭看著他,他則是說:“你放心,我會和師傅好好回來的。”

我轉身看著水易寒:“那你們路上小心一點,有什麼事情千萬不要硬撐,我不放心你們。”

聽我說水易寒思忖了一會,抬起手摸了摸我的頭,我覺得不自在,看了一眼二叔,二叔說:“其實你小時候見過易寒,隻是你們都忘記了。”

我看二叔,我從來都沒失憶過,二叔明顯是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