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問我的時候我就尷尬了,我隻是隨口說說而已。
“物理療法不能總用,容易不管用。”我解釋道,歐陽漓看了我一會,沒說什麼,坐下去看書了。
我看他看書就當他是同意了,轉身朝著外麵走去,把那個員工請來了,人家給紮了針歐陽漓卻連抬頭都沒有,繼續看他的書,很是不禮貌,於是我忙著說了許多的好話,還把我畫的平安福送了對方一個:“你收下吧,我師兄很厲害的,他在陰陽事務所的邊上,陰陽事務所是我嫂子弄得,叫葉綰貞。”
對方看我好心,就收下了,後來就走了。
等人走了歐陽漓說我:“你以為那東西真的管用嗎?”
我也不說話,歐陽漓不相信這個,他信科學我知道。
打了針歐陽漓的氣色好多了,但他不許我出去,離開他的視線也不行。
到了晚上,要吃飯了,歐陽漓看我不在,他又去吹風,結果晚上又開始發燒,而我就是他的物理療法,他發燒,我就給他嘴對嘴的喂藥,還要給他暖身子,一來二去,我累的實在醒不過來,竟一覺睡了過去,睡到第二天的早上。
等我睜開眼睛,歐陽漓已經醒了過來,他問我:“這就是你的物理療法?”
那時候,歐陽漓手裏握著一本書,我摟在他的腰上,我實在是百口莫辯,我便悄然無聲的離開了,一邊穿衣服一邊心驚膽戰,過去的那個溫小寧已經徹底變了,溫小寧不在是溫小寧,已經是一個沒骨頭的女人了。
下了床我老老實實的站在歐陽漓的麵前,跟燒火丫頭一樣低頭解釋:“你昨晚燒的太嚴重,我看沒有酒精了,隻好幫你暖身子,就這樣,不過我不會死賴著你,你還是可以回去和你那青梅竹馬的朋友談婚論嫁的。”
後麵還有一句,最好早早的一拍兩散,省得我還費事折騰,我並不敢說。
歐陽漓看了我一會,到底什麼都沒有說,放下了書又去躺著去了,結果他都沒有下過床,躺了一天,隻是去了一次洗手間。
到了晚上,我端了飯菜給他,他才坐起來,披著衣服吃了一點,沒去吹風我就放心許多,今夜他是不會再發燒了。
等到了晚上,歐陽漓睡在床上不踏實,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我坐在椅子上麵看著他,問他怎麼了,他也不說,隻是臉色不是很好,後來他就起來了,非要去泡溫泉,我看看外麵的夜色:“要不明天再走?”
“先走吧。”睡不著隻會折騰人,歐陽漓說要去泡溫泉,我就隻能去帶著他泡,他就下樓去了,我下去和旅店的人打了招呼,便推著輪椅去了外麵,出了門歐陽漓坐在上麵,我推著他在寒夜裏披星戴月的走,其實那個所謂的臥龍潭蓮花池在天山西麵,我們這樣走去,要走小半年,但是我們都沒想過坐車的事情,也是一件叫人想不透的事情。
那天之後,歐陽漓問我一些問題,多半都是關於我和他之間到底什麼瓜葛的,我卻始終也不願意提起,直至我們走到天山西麵,來到臥龍潭蓮花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