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鼠愣了一下,說道:“凡事皆有緣分,如果有緣分你不去找他會找來,如果沒有緣分,你就算找到天涯海角,也是擦肩而過。”
鬼鼠這般說我便撇了撇嘴的,朝著他說:“我要找的是我丈夫,不是你的妻子,你自然這般說,倘若換上你的妻子,你是否也說的出這樣的話來?”
我這麼說鬼鼠便說:“我也是出來找的,隻不過我找見了,你還沒有而已。”
一聽鬼鼠那話,我立刻朝著灰老鼠那邊看去,尋思了一下:“幸會,你是個母的?”
把灰老鼠氣的吱吱叫喚了兩聲回我:“你才是母的。”
“你說的可不就是,我就是母的。”說完我朝著灰老鼠攤攤手,把灰老鼠氣的左右跑起來,我便說:“你這老鼠也是,是就是,他長得玉樹臨風,我看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說完灰老鼠整個暴走,朝著我大聲說道:“你才是母的,母的。”
“我也沒說我不是母的。”我說道,氣的灰老鼠都要吐血了。
隨後我隻好走到鬼鼠身邊去:“你們蠻合適的。”
鬼鼠整個都僵硬住了,半天說道:“他不是我妻子,他是公的。”
“”我這下無語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鬼鼠此時很是認真,雖然我看不見他的臉,但他那樣子我知道,他是義正言辭的。
“那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說完我也沒有半點愧疚,不是就不是了。
轉身我去看了一眼灰老鼠,他這才安靜下來我於是朝著灰老鼠說道:“你是公的。”
灰老鼠冷哼一聲,決定不再理會我,我這才靠在一邊不說話了。
安靜下來金烏朝著這邊走來,中年男人忙著說:“太子不能過去。”
“滾!”一腳金烏太子把中年男人踹了出去,結果中年男人滾躺在地上,摔得不輕。
但很快中年男人又起來了,跪在地上朝著金烏太子說:“太子,不要胡來,族長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滾。”金烏太子這下真是怒了,轉身給了那人一腳,踢的人一下躺在地上暈了過去。
就這時候,鬼鼠要去阻止,天上一團紅火飛了過來,我一看來人忙著跑到鬼鼠身後去了,我要去找歐陽漓自然不能死,就算不去找我也不想死在一群金烏的手裏,萬一給吃了怎麼辦?
這麼想我馬上抓住了鬼鼠的袖子,按住鬼鼠的腰身,緊要關頭就把人推出去了。
灰老鼠罵我:“貪生怕死之徒。”
“和老鼠比我就不是貪生怕死之徒,你還說我,膽小如鼠,貪生怕死,都是說你們的,你還說我,莫說我。”
說完我又朝著鬼鼠說:“我要去找我丈夫的。”
鬼鼠回頭看我,說道:“我知道。”
“知道就好。”我於是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的,但是再不舒服,我也還是躲在鬼鼠的身後躲著不出來。
眨眼那團紅雲落在我和鬼鼠的對麵,我把頭伸出去看了一下,一眼看到對麵的那團紅雲變成了一個俊男子。
男子年紀中年,紮著一個道士頭,一身青色道袍,要是仔細看過去,確實一股清風道骨。
“你這孽畜。”男子看到我和鬼鼠稍稍打量了一番,而後便轉身看去,朝著金烏太子大聲說道。
金烏太子已經嚇得不行,忙著跪在地上老老實實的。
我此時才朝著那個道士看去,其他的人也都跪下,頭也不敢抬起來的樣子。
而後跟著來的那些也都跪在地上,齊齊說道:“族長。”
“都是你們把他給寵壞了,要不是你們,他的膽子會這麼大麼?”那人說道,周圍的人都不說話了。
“來人,把他給我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任何人給我去探視,別給他吃喝。”那道士說道,我尋思是不是親爹,怎麼這麼狠心。
來了幾個人把人給扶了起來,隨後將人帶走,臨走金烏太子還朝著我這邊看著,眼神從上到下的看我,看的我全身都不舒服。
人走了我才覺得舒坦一點,此時我才朝著對麵那個道士看去,道士先是叫族裏的人起來,之後才朝著我們這邊看來,目光落到我和鬼鼠身上,打量了一會說道:“原來是貴客到此,難怪我昨夜夢中不寧,卻透著祥和。”
不寧?祥和?
貴客?
不寧估計是我吧,祥和是鬼鼠,至於那個貴客?
我看看灰老鼠那邊,肯定不是灰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