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不好的,沒事做的時候隻能坐著。”
“那也比我在外麵回不去的好,我真想回去。”我說完便有些後悔,這話為什麼要說出來?
電話裏安靜許久:“不如過幾天我去看你,學校也要放假了,這邊有紫兒不怕有事,你那邊到了七月十五不知道會不會很忙。”
提起七月十五我便沉默了,許久才說:“不用了,我這裏沒那麼忙,而且有僵屍鬼和歐陽漓在,不會出事。”
找魚鱗的事情要慢慢來,我怕來的人多了,給上麵知道些什麼,反到麻煩。
良久的沉默,宇文休說:“在外麵多注意身體,前段時間我聽宗無澤說,天有黑狗吞日,對你不利,擔心了幾天。”
“已經沒事了,遇見一隻狗妖。”
“小心點!”
宇文休嘮叨著,我便點頭搗蒜似的答應,聊了很久才把電話掛了,掛了電話我便有些憂心宇文休他們,心更亂了。
比厲害宇文休他們比我厲害,可我還是有些擔心,不接觸不知道,接觸下來便想要長一雙翅膀飛回去。
可這路途遙遠,千萬裏的路,想要回去談何容易?
我出來的這一趟曆盡千辛萬苦才把歐陽漓找到,他要是不跟我完完整整的回去,我又怎麼會甘心?
於是我抬頭望著天,看著天上那些流雲,發呆起來。
沒多久南宮瑾從裏麵出來,歐陽漓也出來了,我看他們出來忙著起身站了起來,走去問歐陽漓:“怎麼樣?怎麼說的?”
歐陽漓看了一眼南宮瑾,南宮瑾轉身便走了,不用問,看南宮瑾那憋氣的樣子也知道,這事肯定是歐陽漓勝出了,於是我便摟著歐陽漓的手臂靠了上去,而此時歐陽漓看了我一眼說:“寧兒這麼高興?”
“那是?”說完我便抬頭看著歐陽漓,看著那雙熠熠生輝的眼睛奇怪起來:“你”
歐陽漓抬起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臉:“南宮瑾之所以生氣,是因為知道我們是夫妻,至於我的名字,在組織裏麵已經除去了。”
“為什麼?”
“我死了,你忘了?”
歐陽漓說這話的時候,目光是望著遠方的,而我隻是那一刹便忽然沉默下來。
一刹可以抹殺過去,一刹可以不念將來,如果是這樣,我和他還剩下什麼?短暫的相逢麼?
摟住歐陽漓的手臂我說:“這隻是暫時的,你還是你!”
“嗯。”歐陽漓答應一聲,帶著我回了重案組的屋子裏麵,屋子裏女漢子一早等著我了,見了我把我拉了過去,歐陽漓這才把手給拿了出去,看了我一會,轉身回去了。
女漢子拉著我便說:“厲害啊!能把我們頭弄到手,果然不簡單,你跟我們說說,你是怎麼把我們頭給降服了的,不能是真的想起以前的事了吧,老實說,我一直懷疑你對我們頭圖謀不軌,你來這裏就是為了要把我們頭弄到手的。
不過我還真佩服你,你看你這兩天把我們頭弄得,那叫一個服帖,說話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快說說你的心經,我也好對南宮瑾下手,把他也弄得和頭一樣服帖。”
其實女漢子要不說到南宮瑾,我到是不覺得什麼,她說道我到是說:“南宮瑾沒什麼好的,我看你那個從小的醫生不錯,差不多就嫁吧,你也老大不小了。”
說完我便把手臂拿出來走了,出了門本打算透透氣,重案組裏麵的空氣實在是不好,哪裏知道,出了門就看見南宮瑾那輛車子了,南宮瑾正在車子外麵站著,我出去正好給他看見。
想轉身回去,覺得我也不欠他的,反到是他欠了我四根金針沒給我,憑什麼我要躲著?
話雖這麼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我這才轉身又回去了,結果我剛剛轉身回去,南宮瑾便說:“你不是要金針麼?我給你可以,但是你必須幫我。”
走了幾步,我就為了四根金針,這又轉身過去了,此時南宮瑾在身上拿了四根金針給我,我便走去拿了過來,收好了說:“你說吧,你這次是什麼局,我要是能幫你自然會幫你,要是太簡單的,你一個應付的來我就不去了,我也有事要去忙,而且”
回頭我看了一眼,這事還是要征求歐陽漓的同意的,我要是不和他商量好了,這事恐怕是不行。
再怎麼說我是歐陽漓的妻子,妻子哪有離開丈夫跟著其他男人在外麵廝混的?
說出去也不好聽便是了!
看我看著重案組的裏麵,南宮瑾說:“不是什麼大事,但我一個人肯定不行。”
南宮瑾都這麼說了,我又把金針收了起來,自然不能就這麼算了,於是我說:“我回去和他商量一下,要是他同意了,我就跟你去,但也就這次,下次我們在說下次的。”
說完我便轉身回去了,直接去找歐陽漓商量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