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我又跑去歐陽漓的辦公室門口敲門,打算進去找他接受,但他那邊不知道在裏麵幹什麼,始終沒人應聲,人太多我又不好進去,最後這事也隻能緩緩了。
回到座位那邊我便有些困了,但想起開車撞我的那輛車子,又怎麼都睡不著了。
既然要害我的性命,還用這麼卑劣的手段,看來這人離我不遠。
起身我打算去外麵了,女漢子便起身跟著我一起站了起來,我問女漢子幹什麼,她便說:“我負責照顧你,自然是跟著你出去。”
於是,我隻好又坐了回去。
一天很快便要過去了,快要下班重案組裏麵來了一個人,那人一進來便朝著四周圍看了一眼,看他看女漢子便起身站了起來走過去問他有什麼事情,結果他一說怎麼回事,重案組的人便整裝待發,原本是要下班回家的,反倒興師動眾的去往南區山上了。
按照報案的人說,他小孫子打電話說家裏出事了,要他回去一趟,他給兒子媳婦打電話兩人都不在服務區,他懷疑自己的兒子媳婦被人綁架了,要重案組的人走一趟。
我尋思著,這事與我沒什麼太大的關係,綁架案而已。
“我有傷,這事我也幫不上什麼忙,不去了。”我其實想去嶺南府看看。
“我照顧你。”歐陽漓出來便說,女漢子便推了我一下,弄得好像我已經得手似的。
“我已經給你發郵件了,你不收,我也沒辦法,我要去其他的地方工作,這裏不適合我。”我說著要走,歐陽漓一把將我拉住:“你合不合適我說了算,辭職信沒收到之前哪裏也不許去,跟著我。”
“我跟你回去睡覺你要不要?”我這人,就是嘴不好,嘴快討人嫌。
歐陽漓聽完轉身看我,看他看我我便趁著別人沒看見,踮起腳尖親了一口,親完了便說:“這是你自找的,誰讓你勾引我了。”
說完我便大搖大擺,理直氣壯的走了。
歐陽漓隨後從裏麵出來,還是看我,我便走去他身邊,與他一起走,一邊走一邊說:“再看我,我還會親。”
說完我便走了,歐陽漓在後麵跟著一塊上來,我上車一個重案組的男同事便上來了,我看他:“你怎麼坐這裏?”
“這裏安全。”這人的意思許是在說,我是保命符。
“這裏有人占了,你還是下去的好。”我說著眼睛盯著走來的歐陽漓,他也不快點,座位都給別人占了。
於是那個不開事的同事問:“誰占了?”
“我養的一隻鬼,他喜歡坐在這裏。”我說的有鼻子有眼,很認真的樣子,想來我是很會騙人的,結果那個同事聽我這麼說,快速跑下去了,他下去歐陽漓正好走到門口,我便朝著這邊坐了坐,那同事也真是沒閑著,一溜煙跑到另外一輛車子上麵去了,好像他要是跑的慢了一點,性命都沒有了。
歐陽漓站在車子下麵看了一眼,彎腰進了車子裏麵,坐下便把車門拉著了,我跟著便坐了過去。
“你可真是不害臊。”女漢子在後視鏡裏麵和我用唇語說,我全當是沒看見了,我自己丈夫我有什麼害不害臊的,不害臊的事情歐陽漓做的還少麼?他都沒覺得不害臊,為什麼我要覺得害臊?
於是我理所當然的靠了過去,並且歐陽漓也沒說過什麼,我還在他身後輕輕拉著他另外一邊的手,我拉著他,他便轉過來看我,但他看了一眼便轉開了。
這時候歐陽漓的電話響了,他那個王楠楠打電話過來,他接了個電話。
“有命案,我可能很晚回去,你休息好了,我今晚不回去。”歐陽漓簡短的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我便在他手心裏麵抓了兩下,他於是看了我一眼說:“早點休息,我先掛了。”
歐陽漓說著把電話掛了,哪裏知道他剛掛了電話,女漢子便說:“頭,你是不是沒和你未婚妻分開過?”
歐陽漓抬頭,目光十分的深邃,沒回答,似乎是這麼回事。
“頭,你有沒有想過,你和你未婚妻在一起不過是依賴,習慣,卻無關愛情。”女漢子平時看著大咧咧的,沒想到還能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頭,現在擺在你麵前有兩條路,一條是看著你未婚妻說不愛你,明天要嫁給別人,一條是小寧想通了放棄,轉身去嫁給別人,你會接受哪個?”
女漢子問到這裏,歐陽漓若有所思,許久在身後的手握住了我的手,很用力的那種。
一時間車子裏的氣憤有些緊張,歐陽漓不再說話,卻在背後緊緊握著我的手,至於前麵的女漢子,則是悠閑的吹起口哨,那樣子儼然是地痞無賴,哪裏還像是一個刑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