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宇文休不讓我睡覺,吃過飯就好像葉綰貞那樣,有了個徒弟拚了命的要教徒弟,我也是被宇文休給嚇到了。
不過他既然教我學法術,我自然是不想拒絕的。
但我跟著他正要出去的時候,宇文休停在了門口,轉身後朝著陰陽事務所的院子裏麵看了一眼,我問宇文休怎麼了,宇文休說有什麼東西進來了。
我忙著朝著宇文休那邊躲了躲,我不覺得宇文休在騙我,他要說有什麼東西進來了,肯定是有東西進來了。
瓷娃娃已經不在了,這時候進來什麼東西肯定不那麼容易被知道。
見我有些害怕,宇文休便抬起手將我的手握住了,而且讓我在他身後跟著他,他則是雙眼目光如炬的在陰陽事務所裏麵看。
此時月黑風高的,沒有月亮是最怕人的,雖然我能看見鬼魂,但有時候也是有些害怕的。
宇文休拉著我的手,我沒放開,反到朝著他靠了一步,而就在此時,陰陽事務所的門呼的一聲便關上了,嚇得我心口一顫。
我忙著問:“是什麼?”
宇文休說:“還不知道。”
不知道?
在我看來,宇文休都不知道的東西,必然是大有來頭,於是忙著吞了一口唾液,緊緊握著宇文休的手。
宇文休則是微微愣了一下,回頭看了我一眼,說來也是奇怪,今晚並沒有月亮,可我卻看見宇文休那雙眼眸裏的溫軟了,如同是一塊美玉那般的好看。
“一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記得我教給你的那套咒語。”宇文休與我說,我忙著點了點頭:“我都記住了,你也要小心。”
聽我說宇文休便說:“嗯,我會小心。”
轉過身宇文休勾起唇角忽然笑了笑,重新握住我的手,原本他隻是握著,但現在卻是十指相扣。
我低頭看了一眼,莫名的便有些擔心,忙說:“宇文休,你千萬別有事,不然我不會原諒你!”
宇文休輕微頓了一下,而後他問我,聲音是那樣的輕,好像是風一樣,如果我不仔細聽,好像我就聽不見。
他說:“寧兒也會心疼麼?”
我忙著說,幾乎是沒有過猶豫的說:“心疼!”
許是那時候我便想到了,宇文休肯定是遇到了大麻煩,不然他不會這麼問我,這麼拉著我的手,而我也沒有把手拉開。
聽到我說,宇文休便釋然一笑,而他那笑,竟是那般的純粹好看,比任何時候都要好看,隻是那一笑,便笑進了我心裏麵。
宇文休微微低了低頭,鬆了一口氣似的,勾起薄薄的唇角,笑的是那麼心滿意足,好像再也沒有遺憾了。
而此時對麵忽然嚎叫了一聲,我忙著抓緊了宇文休的手,問他:“什麼東西?”
宇文休此時也抬起頭朝著對麵看去,冷不防的說:“是屍。”
屍?
我忙著說:“僵屍?”
“是屍魔。”
“屍魔?”
“寧兒,記得我剛剛說的話,不管發生什麼事,我要你念咒的時候,你馬上念咒,不然我們就會死。”
“嗯。”我答應下來,宇文休便握著我的手在陰陽事務所裏麵看,而此時葉綰貞也聽見的動靜,急忙要出來,我忽然朝著葉綰貞那邊喊:“別出來,不然都要死。”
葉綰貞許是這一次不那麼的衝動了,腳步停在門裏麵沒有出來,我忙著把泥巴鬼都叫了出來,朝著它們說:“去,保護好貞貞。”
緊跟著二十幾隻泥巴鬼飛快朝著葉綰貞的房門口跑去了,眨眼便到了葉綰貞的門口,而這邊忽然飛了一隻漆黑麵目醜陋的東西,朝著我和宇文休這邊撲了過來,而這次我並沒有那麼膽小,躲在宇文休的身後不出來,許是我擔心宇文休多過自己,所以一見那東西過來,便念起了般若心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