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宗無澤總算是說:“既然這樣,我們去看看,這個您還是收起來吧。”
宗無澤這麼說老太太總算是高興了,可我總覺得這事有些奇怪,我看老太太看人的眼神就不對勁。
葉綰貞看我盯著老太太看,就從一旁推了我一下,把我拉去了一旁還和我解釋了很多,還問我:“你沒見過老太太,盯著人家看?”
我想了想:“不是沒見過老太太,是覺得有些奇怪。”
葉綰貞哦了一個眼神,朝著我問:“什麼地方奇怪了?”
“她說沒錢,拿出一對銀鐲子,可她不能是走來的,她離我們也有一百多裏地了。”聽我說葉綰貞都笑了,還說我這人腦子不好使的話。
“一百裏也就是十塊八塊的公交車錢,不至於騙我們。”葉綰貞說的倒是對,但我對這事總覺得奇怪。
不過我倒是也沒說什麼,葉綰貞說我多疑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畢竟這是陰陽事務所的事情,我不過是個借住的。
我站在一旁看了一會老太太,老太太也開始講述家裏發生的事情了,而此時陰陽事務所裏麵沒有別人了,歐陽漓去了半麵那邊,幫忙修繕香燭店去了,宇文休也過去了,原本宗無澤也是要去的,趕上老太太來了,就坐下了。
此時葉綰貞聽的全神貫注的,好像她很想要去看看。
老太太說這事的起因要從她的老頭子說起,老頭子前段時間出門了幾天,結果回來了就一病不起了,可是老頭子沒到了晚上就躺在床上哭嚎,每次哭都很是嚇人。
老太太說其實要是就這麼死了倒是也省事了,他們還有兩個兒子的,隻是不在一起生活,但這次老頭子病了,晚上老太太害怕,就把兒子找來了,兒子說什麼都不願意守著老頭,因為這樣老太太隻好自己守著老頭了。
老太太的說法,每天晚上老頭子都要哭嚎,好像是有人在害他一樣,可是又不死,提著一口氣活著遭罪。
老太太說的我都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就是葉綰貞說可能是撞邪什麼的,我覺得要是撞邪了不至於這麼嚴重,至於為什麼還不清楚。
宗無澤聽完了問:“之前出門幹什麼去了?”
老太太有些為難了,半天才說:“我老伴是個地盜子。”
地盜子?
見我不懂,葉綰貞說:“盜墓的。”
我這才忽然明白過來,原來是這麼回事。
“那可能是遇見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了,這樣,我叫人去看看,您先回去吧。”宗無澤應該是在考慮誰去,眼下人手還是有限的,畢竟要修繕半麵的香燭店。
就在這時候老太太說:“我怕你們找不到,不如跟我一起去。”
老太太這麼說也有道理,可我總覺得奇怪,葉綰貞卻說:“那我跟您去好了。”
宗無澤看相葉綰貞:“你還是留下吧,我去。”
宗無澤說著轉身回去了,沒有多久帶了一些東西出來,葉綰貞說:“那我也去。”
我皺了皺眉,葉綰貞十分的雀躍。
宗無澤則說:“你留下,別去了,家裏需要人照顧。”
葉綰貞嘟了嘟嘴,這才沒有一起跟去。
宗無澤要走我才說:“你等一下。”
宗無澤轉身看我,我才說:“不然我跟你去。”
“也好,有個人有個照應。”宗無澤還不等說些什麼,老太太倒是說了。
我這邊倒是有些嘴欠了,於是說:“要不要宇文休和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好了。”宗無澤說著便要走了,我當時也是有些猶豫了,便沒有馬上跟上去。
但等到人都出門了,我又追了出去。
宗無澤轉身看著我,我說:“要不你等我,我去和歐陽漓說一聲。”
宗無澤看著我,笑說:“晚上我就回來了,沒什麼事。”
“你等我。”說完我便朝著半麵的香燭店走去,進門去找歐陽漓和半麵了,哪裏知道兩個人不知道做什麼去了,竟然都不在香燭店裏麵,我隻好和小十說了我要和宗無澤出門的事情,說完了我便走了。
門口遇上宇文休我又和宇文休說了一遍,這才跟著宗無澤離開。
路上老太太說了一路的話,還是個健談的,就是我總覺得,這老太太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具體是哪裏不對勁我又說不出來了。
許是那雙眼睛吧,我還從來沒見過哪個老太太的眼睛那麼炯炯有神的。
路途遙遠我們坐了大客車,錢都是宗無澤給的,老太太一直也沒拿錢出來的意思,宗無澤也是不好意思讓一個老人拿錢出來。
大客車到了地方我和宗無澤以及老太太從車上下來,放眼望去一片荒蕪,不過不遠處還是有一個小村落的。
遙望那裏了一會,宗無澤把羅盤拿了出來,測了一會羅盤便有了反應,也證明這地方確實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