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允石頭回到住處,白允撥打了杜盈的電話:“蘇齊是誰?”
“這個……”杜盈罕見的吞吞吐吐。
“到底是誰?”白允一字一句,用力捏著手機,仿佛一個不注意就會把手機捏爆一樣。
“蘇齊是獵鷹的兒子。”杜盈輕聲說道。
“那就告訴獵鷹,明天叫他兒子把我老婆平安送回來。”白允凶狠地說著並且掛掉了電話,不給任何反駁的時間給杜盈。
大家都聽到了對話。
“為什麼他兒子要把白純抓走?”甘甜一臉疑惑不解。
“這你都不明白?”竹竿挑著眉問道。
甘甜搖搖頭。
“看來是兒子和老子的感情不大好啊。”一旁一直安靜的付安開口。
甘甜望望付安又看看竹竿,石頭在一旁豎起了大拇指,示意正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屋子裏安靜得像結冰了一般,沒有人敢打破這個平靜,就猶如暴風雨來臨前夕,安靜得可怕。
“釘釘釘……”
一陣電話聲音打破這個平靜。石頭起身接起電話。
“蘇齊邀請白允去他的公司。”杜盈的話語間帶有一絲猶豫。
“白純現在是否安全?”石頭小心翼翼問。
“目前來說還是安全的。叫白允準備一下,我吩咐人帶他去蘇齊那裏。”杜盈很快把猶豫的狀態擺脫掉。
“不用了,你直接把地址告訴我。我們自己去。”石頭拒絕杜盈的人。
“不相信我們嗎?”杜盈有些意外。
“不相信。”石頭簡單明了得回答,然後把電話掛掉了。
“蘇齊要求見你。白允。”石頭回頭給白允說。
“那我就去。”
“我和竹竿和你一起。付安,甘甜任清風你們在家裏等著。付安你保護好女孩們。”石頭吩咐好。
說完,白允石頭竹竿三人驅車前往蘇齊的別墅。
石頭把車開得很快,國外的夜晚路上人非常少。估計是治安不大好的緣故。
“白允,什麼時候發現的白純懷孕了?”竹竿關切問著。
“就這兩天,今天早上才去醫院,確定了。沒想到就出了這樣的事。”白允著急的說道。
“蘇齊把白純綁架走,十有八九是因為知道了白純給她的父親獵鷹做治療。”石頭一邊把藍牙耳機關掉,一邊跟他們說。
“你怎麼知道?”竹竿一邊快速的在手機上打字,一邊問道。
“我派人去查了一下,獵鷹和他的兒子蘇齊感情一直都不好,據說是因為蘇齊媽媽的緣故,十多年前,獵鷹和他的對頭發生了爭執,蘇齊的媽媽變成了植物人,而獵鷹的強迫症,也就是在那時候形成的,蘇齊把白純綁架走,估計就是因為白純要給他父親做治療。大概我們在這裏的一舉一動的行程,早就被他們盯上了。”石頭把自己得知道的消息分享給同伴。
“你先別著急,白純是心理學方麵的高材生,她的心理素質很好的,而且她是一個有能力的女孩子,會沒事的。”竹竿一邊安慰著白允,一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而且,我們這群人,還是很有利用價值的,不然也不會到哪哪都有人監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