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飛走上前,哈哈一笑:“別墅裏不是有個守宅子的老頭嗎,一聽說我們是林暮雲的親人,就趕緊開門,不過這老頭十分警惕,居然還要一一盤問,實在惹人厭惡。”
“還好我特地命人帶了幾名保鏢,給這老頭一點厲害嚐嚐,打得他起不來,讓他知道從今往後,誰才是別墅的真正主人。”
“你們打了李伯?”林暮雲眼神一冷。
李伯雖然是以前王家的人,王家讓他來看守別墅,但李伯卻十分老實忠厚,半點沒有仗勢欺人,對自己十分恭敬。
而且李伯已經年過六十,還患有老年病,風燭殘年。
林暮雲真沒想到,柳雲飛竟然這麼狠毒,命令一幫強壯保鏢,毆打這位花甲老人!
柳雲飛嗤笑道:“怎麼,一個不會認主的狗奴才,不狠狠打一頓,怎麼會知道誰是主人!有句話說,打狗也要看主人,我現在打狗,是為了讓他的主人知道,誰才是惹不起的人……”
他的話沒說完,林暮雲已經毫不猶豫,一拳直搗過去。
“砰!”
柳雲飛躲閃不及,一下子被鐵拳砸中鼻梁,頓時鼻血狂噴,痛得狂叫起來。
“雲飛!”柳明峰一驚之下,趕緊衝到兒子身邊,看見柳雲飛滿臉血汙,痛得慘叫時,立刻怒容滿麵,抬頭喝道:“家法伺候!”
頓時,十幾名手持棍棒的保鏢,從院中暗處“呼啦”一下躥出來,把林暮雲等人圍在中間。
柳清妍臉色一變,說道:“究竟是什麼時候有這麼多保鏢?”
柳明厚掃視一眼,諷刺的笑了:“原來今天叫我們過來,是一場鴻門宴!清妍,這些保鏢恐怕都是早就潛伏在院中各處,伺機而動。”
此時此刻,他的心已經涼到了極點!
以前他一直把柳家當成血親,盡量忍受柳家的欺壓,可現在,就連柳明厚也忍不下去了!
欺他可以,辱他也可以。
但自己的女兒也被柳家欺壓,甚至還想拆散女兒的婚事,另許他人!!
士可忍孰不可忍!
他柳明厚自知自己愚蠢,一直逆來順受,可他就是再窩囊,要是眼睜睜看著柳家欺辱自己的女兒女婿,簡直枉為人!
什麼親情,統統都是笑話!
柳明厚瞪著血紅的眼睛,昂然對柳老太太吼道:“錢清,你莫要欺人太甚了!!”
“不肖子,你竟敢直呼媽的名字!”柳明峰愣了一下,厲聲怒吼!
錢清,就是柳老太太的名字。
她和柳明峰的老婆錢紅豔,也算是遠房同族,算起來錢紅豔還是柳老太太那邊的一支遠房侄甥女。
這親上加親的事,更讓柳老太太偏愛柳明峰,以及柳雲峰兄妹,而對於柳清妍,卻不屑一顧。
柳明厚不屑的笑了笑,說道:“她要是當我是兒子,還會想要逼得我家破人亡,子女不保?”
“家法,趕緊動家法。”柳老太太氣得聲音都變了,聲色俱厲的吼道:“給我棍棒伺候,打斷這不肖子的腿!”
林暮雲挺身而出,冷哼一聲:“什麼狗屁家法!我倒要看看,今天什麼人敢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