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迷茫的睜開眼,看到床邊坐著的何雙,歎了一口氣。
“女娃,我那不爭氣的弟子呢?”玄門醒來第一聲問的就是列青,證明這個列青即使在他口中多不堪,可在他心底最在意的還是他。
“墨白在逼問,到底是誰花了銀子雇傭的他,可是他死活都不願意開口,說這是買家和賣家之間的協議,江湖協議不能說。”何雙將兩人爭執的事情,一貫而出的說出口。
“這個孽徒,我還那麼相信他,真的沒想到竟是他做的……”話還沒說完,氣的胸口直咳嗽。
“大師。”何雙輕拍著玄門的胸口,倒了杯熱茶遞給他,“你現在這身子可是千萬氣不得的,別動怒。”
“其實,你這個弟子心中始終是牽掛您的,你何嚐不是呢。你雖責罵他的不是,但是醒來的第一句問的便是他如何。”何雙話中停頓後又道:“聽聞,他是為了你的病情,才被人用銀子雇為殺手,說到底都是孝心。”
玄門始終於心不忍的歎了口氣,“但我不願他為我成為一個劊子手,一個人如果身上背負著一個人的命,這是一個很大的罪過。更何況是因為我的原因,而讓他去承擔,這論誰來說都是種煎熬。”
他最終看向何雙,一臉的歉意,“女娃,玄門我始終欠你們一句對不起。我確實沒想到我門下會出一個這般的弟子,做出這樣的事情。讓他進來與我談一下,找出背後花銀兩雇傭他的幕後之人。”
何雙驚喜之外,意料之中,思酌了一番,“你有信心?”
“他畢竟是我弟子,沒有人比我更熟悉他。”
庭院,列青與墨白各居一處,顯然列青始終都不願意始於口舌。
“你師父想見你。”
列青明顯身子一怔,不顧其他就往房內跑。
墨白這才走過來,看向何雙,問玄門的情況,“玄門,是不是很生氣,我這般的揭他門派的短,他這個人可十分愛護麵子。”
“大師才沒有你想的這般狹窄,剛答應我會幫你問出到底幕後之人究竟是誰,也因為發生這事覺得對你有些抱歉。”何雙將玄門的話大致說了出來,忽然頓了下,“隻是,列青這般執拗的性子,我怕是玄門也拿他不住。”
“若是玄門出口的話,大概沒有什麼問題。”墨白不再憂慮,他好像知道關於左列門的一些關係。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何雙的眼裏,關於墨白他向來都是知道一些細節末尾,但別人要是想從他身上知道些信息,卻無從下手。
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神通廣大的,何雙一直在深究,至今還沒查到。
“列青我聽玄門講過這個弟子,他孝心極重。若是,這話是玄門問的話,他肯定言之必答,他不會做欺瞞師父之舉動。”
墨白倚在門邊,眼眸盯著裏麵的一幕,一臉的不以為然。但是他比誰都在乎!
聽完列青對玄門的一番哭訴求饒後,玄門鐵青著臉問,“你老實告訴為師,到底是誰雇你做這種有違師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