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那個你覺得女子都喜歡什麼,或者送什麼比較合適?”
墨白看了一眼趙廉城,搖搖頭說道:“王妃的喜愛,難以猜測,比較困難。”
“那你平時都送什麼給何雙。”
“簪子,她挺喜歡的。”
簪子?趙廉城記得,此前他也送過齊凝芝一根簪子,平日裏倒不見她常戴,莫非送錯了。
山林間,山林環繞,倒是一間難得的好景色。
“老六,約我於這裏相見……”趙政則話還沒說完,站在那裏的人忽然一劍朝他刺來。
趙政則悄然的躲開,此人麵帶麵罩,每一劍都似乎要拿了趙政則的命。
“你到底是誰?”
蒙麵人冷笑一聲,“想知道我是誰,那就先打贏我再說。”
趙政則確實這不是趙廉城的聲音,“老六呢?”
“你是說你那個廢材六王爺嗎,打贏我我就告訴你。”說著,劍已經刺向他的喉間。
他利用劍悄然的擋過,對方的劍法刀刀致命。
此時,趙廉城站在山頂觀摩這個戰鬥,無意間趙政則的劍法,是他所見過的熟悉。
他不由的握緊手中的拳頭,這個劍法他這輩子都不能忘記,那個傍晚他借著醉意離開之際,經過後山的時候,聽到一陣曖昧之聲,打鬥中時,因在皇宮,所以他不能暴露過多自己的武功,裝醉打鬥時那個蒙麵人直麵刺傷他的胃部之處。
他記得那個蒙麵人身上的華服,身上的料子精致的很,所以他斷定是個王爺。
而當時候的那個女子躲不開,當場被捉,確實身份是父王的新娶的妃子。那個妃子,閉口都不言那日的男子是誰,最後三日過後被斬首。
礙於臉麵,他也沒把當時候斷定男子的身份之事說出來,可那之後他不斷遭受到了襲擊。最後不得不用,混於花天酒地,喝醉酒從樓梯階層滾下來,近三年的事情都忘了。
但是,近幾年父王的身體抱恙,兄弟間都相爭著王位,這事就被悄然的停下來了。
他沉下眼眸,跳到一根樹枝上,用繩子將自己綁起來,吊了起來。
“三哥,我在這兒,救我三哥。”
趙政則現在自身難保,根本管不上趙廉城的嚷嚷。
蒙麵人下意識的一躲,避開了趙政則的劍法,離開了此地。
“三哥,救我下來。”
打跑了蒙麵人,趙政則斬斷了半吊綁著趙廉城的粗繩。
“你沒事吧,怎麼會被人吊上去。”
“氣死我了,我娶的那個側妃,虞純雅他居然背著我勾引別的男子,被我抓包他們密會的地點。我隻身前來,卻被他當場偷襲,將我打暈,把我吊起來。”他說著,摸著頭部一副疼痛不已的模樣,“幸好,我此前通知我府的家丁,若是我沒有回去,便叫你去營救我。我們兄弟中,就屬三哥你的武功了得。”
“謝謝了,今日救兄弟一命,兄弟我往後肯定還你。”趙廉城輕拍趙政則肩膀。
“行了,你沒事就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