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趙廉城總算放話,看向老十趙廣舟,“就衝十弟這話,這洞房你愛怎麼鬧就怎麼鬧,來。”
趙廣舟主當其首,第一個闖入鬧洞房的人。
趙廉城打開門,讓此人陸續的走了進去,眼眸低垂誰都看不透他此刻的神情。
待眾人都走了進去,他緩慢的抬眸,眼中的狠厲乍然再現。
屋簷處的一處身影,貌似在告知他計劃進展的順利。
虞純雅終於按耐不住將此事情在今日告訴幕後之人,此人今日就在他的大婚之上,便是進去鬧洞房的這幾個兄弟之間。
他眼眸掃過其中的每個人,他心中自有定斷,若憑他們先前的脾性誰都不太可能是這幕後之人,唯一的可能性便是此人與他一同的善於偽裝,從未被發現。
最有可能的便是性情單純,置身事外之人,最習慣處於偽裝。十弟從未婚嫁說話也直率,八弟平時嘻哈的笑著,貌似無煩惱的樣子,五哥生性單純一直與世無爭的樣子,三哥一直默默無聞並無故意好強之作為。
這四人都不一樣,但卻都依然有著過度的嫌疑。
齊雪兒心裏忐忑不已,怎覺得外麵吵鬧至極。
趙廉城一副醉醺醺的模樣踏入他的新房,狂笑一聲。
十弟在婚床的邊緣,打趣著:“六哥你這床也太委屈新娘子了吧,就這麼小的一張床,你們夫妻兩睡不嫌窄啊。”
眾人一哄的大笑,即使被蓋著紅蓋頭的齊雪兒心裏也該明了此時是在鬧洞房,不然怎麼了一頓的雜吵得聲音鬧得耳朵直疼。
“行了,十弟玩笑開的夠了,我們就不要打擾老六休息了。”老三趙權政說道,明事理的話。“明日還得上朝,新婚快樂!”
“多謝三哥。”
趙廉城亦然一副醉醺醺的樣子目送眾弟兄,最後也遣散了新房的其他侍女們。
齊雪兒掀開蓋頭,看著趙廉城一副已經醉醺的模樣,心中的心疼表露於情緒。
“王爺怎麼喝這麼多酒,喝成這樣,妾身很是心疼。”說著,扶著他到床邊,青蔥白皙的手準備為他更衣換洗。
忽然,一直有力的打手遏製了她接下來的舉動,他冷眸一瞧,冰涼的語氣說道:“跪下。”
“啊?”齊雪兒不懂趙廉城是何意。
趙廉城冷眉一挑,全身震懾的是讓人發骨的寒。
齊雪兒撲通的跪著地上,哀求的說:“不知雪兒做錯了什麼,讓王爺這般的罰妾身。”
“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他輕挑起她的下巴,質問般的問道。輕嗬一聲,盯著齊雪兒今日火紅絢爛的新娘妝,反複觀看。
“仔細一看,你長得確實不錯。若是將你賣於樂坊應當可以賣個好價錢,畢竟細皮嫩肉的屈於萬人之下,玉臂千人枕。”
齊雪兒驚攝般的看向趙廉城,驚恐的搖搖頭,拉扯著廉城的衣擺,梨花帶淚的臉一下子變得楚楚可憐,“王爺,你不可以這樣對待妾身,妾身已嫁於你,便是你的人了。”
趙廉城不由得冷笑一聲,“你也說你是我的人,而我對於我的物品還需知會一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