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思索了幾番,不答聲。
何雙輕嘁一聲,“嘴還挺硬的,好,我讓你嘴硬。”奪來墨白腰間的軟劍,刺向那男子的喉間。
墨白眸色一轉,阻止的說道:“不可!”
“何事吵吵鬧鬧的,一整天也沒消停點的事嗎?”
趙廉城整理著衣服的束裝,邊走邊說著走了過來,理了下發絲。即使,這樣他走過來都是芳華萬千的眾人之焦點。
看了一眼被墨白一腳製服在地的男人,再看向何雙拿著墨白腰間的軟劍刺向他,怒氣衝冠啊。不由的鬧趣的說道:“這又是何事?”
“王爺,此人剛鬼鬼祟祟的跟在王妃身後,我懷疑他對王妃不利,尾隨他。看見他將王妃迷暈,帶至柴房,我便先將他製服在地,不知此人到底安的什麼心,竟然加害於王妃。”
墨白麵無表情的說著,但趙廉城身後的齊雪兒明顯臉色白煞,齊楊氏經事過多淡定很多。
趙廉城低垂眼眸,話說的這麼白,其實根本不用深思,哪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不過,竟然他們辛辛苦苦找的人演這麼一出,他不配合演出些情緒,恐怕不太好吧。
趙廉城猛的朝著齊凝芝揮向一巴掌,惡狠狠地瞪著她說道:“你竟背著我勾三搭四,勾引野男人。”
何雙被趙廉城這騷操作給弄瞎了眼,明明犯錯的是這個男人,為何承受的都是女人。
齊凝芝眼眶泛紅微愣著的看著趙廉城,臉頰微微的傳來刺痛感,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因為心裏已經被撕裂成一塊塊的了。忽然,譏笑一聲,“既然這樣,我不守婦道,我隻求王爺給我一紙休書,休了我吧。”
這樣的王妃她不當也罷。
趙廉城沒有想到齊凝芝說這樣的話,他又怎麼真的休了她。想讓他休了她,做夢吧,他還沒折磨夠她,怎麼輕易的放她回去。
墨白看著趙廉城和齊凝芝兩人此時的情況,大事不妙。
現在,唯有齊雪兒和齊楊氏在背地裏開心,她們恨不得齊凝芝將王妃之位拱手相送呢。
“你想我休了你,你給我惹了那麼大檔子事,給我戴了那麼大頂綠帽,怎麼想和他雙宿雙棲一走了之嗎?”趙廉城鮮少嘶吼的聲音,怒氣翻湧的對著齊凝芝說道。
“為何不可?既然王爺都可以再選佳人,我又為何不能再選夫婿。”
何雙手中的軟劍早已被墨白奪回,她此刻怎麼都沒有想到齊凝芝被氣的連這種自毀清譽的話都說出口。她明明一早被墨白就給救了,根本什麼都沒發生,可她偏說自己與這下人有私情。
“王妃!”何雙走到齊凝芝身側。
“放肆,簡直是荒謬,從未聽過女子說你這樣的話,嫁入皇家後豈容你再選擇二嫁。”趙廉城大怒,山竹小跑到趙廉城身前,撲通的跪在地上,“王爺息怒,王妃是一時衝動才這麼說的,我們家王妃肯定是被冤枉的,肯定是那小人看上王妃的美貌,自然與王妃無關相連。求王爺,不要休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