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廉城看向山竹和何雙,“你們兩個也一同跟上吧,回去一趟丫鬟也不帶上,別到時候說的你在王府像虐待了你一樣。”
何雙走的時候看了虞純雅那一張被氣綠的臉,別提多開心,眼眸全是笑意抬眸的瞬間,猝不及防對上墨白深邃的雙眼,盡是柔情。
何雙笑意難耐,看著墨白愕然間的笑意,逐漸相視甜蜜一笑,便低頭的朝著王府的馬車前去。
轎子外坐的三人,誰都沒有說話,山竹隔在墨白和何雙的中間,導致何雙隻能裝作不認識墨白。
馬車的顛簸,轎子裏的奇怪的氛圍也沒有好到哪裏。
趙廉城一臉冷冰冰的樣子,全然剛剛在繡閨閣麵對虞純雅溫柔似水的簡直兩副模樣,現在像是誰都欠了他一樣,一副臭臉在那擺著。
趙廉城本是閉眼休息的,驀然的睜開眼看向齊凝芝,她本能的往後一縮。
趙廉城陰陽怪氣的緊盯齊凝芝說著,“我有那麼可怕嗎?”
齊凝芝牽扯著嘴角,你可不可怕,自己沒點數嗎?
“到時候怎麼說話不用我教你吧。”他睨眼看向齊凝芝,冷言冰語的說著。
“我知道怎麼做,請王爺放心吧。”
“最好是,別說一些做一些令六王府丟臉的事,我就燒香拜佛了。”
趙廉城的每句話都在諷刺著齊凝芝,好像帶她出來是一件丟臉的事情。
學士府不比王府的大,但是還是有排場的。畢竟是皇親國戚貴為王爺,齊學士倒也懂得禮數,倒是領著一家老小在學士府門口等候著王爺的馬車。
何雙身當其首,迎麵的就是齊學士一家的老小在眼前,
齊學士是一位留著山羊角胡須兩邊白發鬢邊看著年近五十多歲,但中氣十足,福身恭候的說道:“老臣,恭迎王爺來到寒舍。”
“齊學士禮就免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在乎這些,吃頓便飯而已。”趙廉城托起齊福誌的手,謙卑的說著,十足一個小生後代的樣子。
在他身旁的應該就是她的妻妾,有兩位,按著名分來的,應該是緊挨著齊學士的為正室。可山竹說凝芝的娘親早已去世,那麼便是填上正室缺位的妾室。看著雖歲月催人老,但仍舊風韻猶存。緊接著的便是他的兒女,倒是真的兒女齊全啊。
“喲,這不是我們凝芝嗎,讓娘看看你有沒有餓到。”說話的是緊挨著齊學士身邊的女人,這就是應該從小沒給齊凝芝好臉色的繼母,讓她隨後的人生裏隻學會了忍讓和吞聲。當著外人的麵子,倒是把慈母這一麵扮相十足到位,各種體貼入微。
親昵的拉過她的手,將擔心和維護的話都說盡了,倒是將齊凝芝惡心了一地。
生疏的拉回自己的手,回應著說道:“孩兒一切都好,在王府王爺待我如珍寶。”
“是啊,你看為娘看見你回來都開心,一時心急都說了什麼,王府怎麼會差過家中,自然是你要什麼便有什麼的。你貴為王妃,但也不能這麼的大手大腳毫無節製的亂花銀兩啊。”